丫头的师父呢。
宫扶尘张了张嘴,感觉“张爷爷”这个称呼还是叫不出来,喊了一声“张老”。
张落枫“嘿嘿”一乐,广袖一挥,将桌子上的东西扫落一边,空了一个干净的地方,高声道:“来人!再上两壶好酒,今晚老夫要和宫小友不醉不归!”
有兵卫抱了两大坛美酒上来,两个海碗,一人一碗。
张落枫将大碗往他面前一推,高声道:“来,干!”
宫扶尘礼貌的笑了笑,也端起了大碗:“先干为敬!”
说罢,脖子一仰,一大碗酒灌了进去!
张落枫哈哈大笑,豪爽的也将碗中的酒水干了。
一边喝一边打量宫扶尘的面色,这人当真是千杯不醉,之前都已经醉成那个样子了,被他叫醒以后,竟然还能继续和他喝下去。
喜气洋洋的新房中,张暖坐在床边,在司徒轩、红缨他们的起哄声中用秤挑开了张暖的盖头。
喜床上撒着花生、桂圆、瓜子、红枣,红色的喜烛上面还雕刻着金色的龙凤,合欢酒放在铺着红色桌布的桌子上面。
揭了盖头,闹新房的人被颜世生一个眼神给吓出去了。
喜房中终于清静了。
颜世生将房门关好,端着桌上的银樽,柔声道:“暖暖,喝交杯酒吧。”
烛光中,张暖微微抿唇,在他的眼中,张暖看到了自己美丽的面容。
他的心里,无论如何,自己都是最好的。
接过他手中的银樽,两人交杯饮下。
杯酒入喉,彼此的眼中只有对方,即便酒水辛辣也依然甘醇无比。
放下酒杯,颜世生握着她的手,带人走到梳妆台前,亲自为她卸妆梳发。
“颜世生。”
“嗯?”
张暖看着镜子里正在头上忙活的那双骨节分明的玉手,问道:“今后朝朝暮暮都是如此吗?”
“对,白首不分离。”
“十年如一日吗?”
“嗯,十年如一日。”
“我们休息吧。”
“好。”
屏风上成双成对的挂着两件喜服,烛光微暗,帘帐放下,遮住一室旋旎。
月上枝头,院子里的宾客三三两两都去了客房休息,只有剩下两人千杯不醉的继续喝。
碎昭实在看不下去了,走到桌前对着醉意熏熏的两人道:“将军,宫少主,今日就喝到此吧,夜露深重,我带你们去屋子里休息。”
说着,他就要去扶张落枫。
张落枫一摆手,大声嚷嚷:“放开,我还能喝!我要和宫小友一醉方休!”
不能招惹张落枫,碎昭就去扶宫扶尘:“宫少主,我们给你专门准备了客房,我带你去休息。”
宫扶尘摇摇头,满脸通红的往嘴里灌酒:“别说话,让我……让我把这些喝完!”
碎昭无可奈何,看看大门紧闭的书房,没有人做主,这两个人他都不能招惹,这可如何是好?
正在他急的头发快要白了的时候,碎玉来到了他身边,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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