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太夫邀我床上做做别客气我假装说我不想_麒麟儿(和风NP纯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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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辩才天屏风都觉得内心是前所未有的虔诚和纯净。

  “你如何,在此……”

  哑音入耳,踯躅转首。

  她起初先睁开一只眼,隔着发帘漫无目的地看了会什么。不像在看这踯躅,只是盯视虚空。

  踯躅险忘她是近视眼。

  “你怎么在这?”

  听她又问了一遍,踯躅当即拧腰支身:“我怎么在这,您是问我怎么在这吗?”

  被褥她扒去大半,二月天凉,真冬缩了肩膀,捂胃盘腿坐起。

  “我应教你们都回去了吧。”

  宿醉未醒,揉着太阳穴,她的嗓音听起来比平时要沙哑。

  “对,您是遣我们回去了,不假。”

  凑到真冬面前,踯躅鼓圆了那双眸倾天下的桃花眼:“可留奴家的也是您。”

  狐疑,真冬低头把自己上下扫了一通。

  衣衫完整,全无异样感,应该单睡了一觉,没干什么其他的。

  头一点,真冬语气淡淡:“借你这睡了一晚,多有叨扰了。”

  “您可真是——”

  想想也是怪生气的,昨晚是富甲天下的那位夫人做东宴请隐雪先生,身为倾城屋的太夫,得夫人吩咐自然是要服侍她的。

  平日里总想与她一宿缠绵,奈何隐雪先生总以“太夫价高,不是这落魄绘师买得起的”为由推叁阻四。即便两人在屋,千拨万挑下她也只冷静作画,从无越界之举。

  昨晚是夫人成全了这踯躅的心意。她喝醉了,遣散一众侍女,又独留了太夫。

  本以为真能共赴巫山云雨,谁想她变出一摞纸来要看她写的物语故事。什么橘殿什么玄武帝,越看越气。

  想再跟她亲近些吧,好家伙,睡着了,像个死人!

  “您可真是让人没话说……”

  挽袖,正要伺候栉沐穿戴,却看她东摸西摸地在找什么。

  “眼镜不是在您鼻上架着吗?”

  “我在找笔。”

  注意到踯躅发间一杆与太夫身份不相符的羊毫提斗,真冬颦眉:“怎在你头上?”

  “呀,您还好意思问呢,不是您自个儿插进去的?”

  “胡说八道。”轻声啐了一句,真冬抬手就要拔了那歪插的笔簪,全无昨夜醉后的柔情。

  好吧,说是柔情,也不过是话比平时多几句,没一句是想听的甜蜜。

  叁指一夹笔,踯躅藏它入两峰深谷处,“多亏您一夜风流,姐妹们今个可要好好钦羡奴家一番了。”

  白花花两座雪峰晃人眼,提斗立在中央如雪莲染墨。

  真冬没再近前,兀自嘟囔:“又在胡说。”

  瞧那怄气的可人模样,踯躅止不住笑。

  “您就是这点才可爱得很呢。不逗您了,还您便是,喏。”

  笔杆自双峰出鞘,全无肃杀,捏在手里温热得很,香香的。

  宵妻们取悦客人是九九八十一般绝活,真冬来此倾城屋作画数月早领教过。

  柳枝做的“房杨枝”沾着添了龙脑、丁香、白檀的房州砂用以洁牙净舌,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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