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腰,像个考拉一样抱着这颗大树死死不松手,光抱着还不算,他鼻子颤了颤,嗅着傅瑾安的脖颈,一路蹭到男人脖颈后的发烫的腺体。
青草的味道。
“陆言!你别耍无赖!”
无论他怎么摇晃,死兔子就像是用强力胶黏在自己身上一样,就是甩不下去了!!
他往前走,不经意碰倒了椅子,脚步一扳,连带着怀里的兔子,一同向前摔在长方形的饭桌上。
一上一下。
极度让人浮想联翩的姿势。
“咳咳——”
温婉睡不着,想来煮杯牛奶喝,没想到撞见儿子和兔子……
狮子果然哪里都能当做战场,也不嫌弃桌板硬,啧啧。
她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也埋怨儿子竟然猴急的不关门,没办法,他这个当妈妈的只能贴心的将门关好,好奇的站了会,没听见里面有什么动静,应该是他儿子被打断了需要些时间恢复。
厨房里,气氛有些凝固的僵硬。
傅瑾安气的牙齿都快咬碎了。
现在还解释个屁啊,越描越黑,他附身一口咬在兔子锁骨上。
妈的,老子咬死你算了,省的你给老子上眼药。
陆言领口的纽扣被扯掉,锁骨立即传来一阵痛感,他看着厨房的灯,很奢华的灯具,四周还镶嵌着水晶,他一直向往光明的,可光明太刺眼了,照射的他无处藏匿。
后来发生的事情完全是傅瑾安在主导,暴躁的狮子又失控了,浓烈的信息素一股脑的全部要注入陆言后颈的软肉里。
高强度的信息素游走在beta全身,让他无法承受,心脏传来一阵钝痛,最终昏了过去。
傅瑾安发疯似的结束后,就见地砖上流了一摊血,出血的源头正是陆言的后颈,两枚牙印咬痕异常清晰,看一眼就知道伤口很深,咬痕旁更是才结痂的伤口。
傅瑾安不明白自己的易感期为什么发作的这么频繁,上次也是这样,懊恼的抓了抓头发,心里愧疚不是伤害了陆言,是再一次对不起林墨。
他就应该离兔子远一点的。
“喂。”他冲兔子喊了声,但桌子上衣衫不整的兔子完全没有反应。
“你别装了。”兔子那么狡猾,就是卖惨博取自己的同情,他才不会上当。
等了几秒,兔子仍旧一动不动。
死掉了?
傅瑾安蹙着眉头,不想因为做这件事搞出一条命进去,那他真的会有心理阴影。脚步一抬,往前走了几步,抬手摸了摸陆言白皙脖颈上的动脉。
心脏还在跳。
就是有些微弱。
掀了掀兔子的眼皮,瞳孔也没涣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外力的原因所致,兔子晕了过去。
他其实可以一走了之的,等兔子醒了就会自己清理,根本不用他动手,但看着兔子微微鼓起的小腹,可能是那个跟自己血脉相通的孩子冥冥之中起了一定的心理作用。他把兔子衣服合拢上,抱着兔子回到自己的卧室。
傅瑾安算是大发了一次仁慈,浸湿毛巾替兔子擦干净身体,当然,擦拭的过程比较粗鲁,小腿的肌肤都被大力气的擦出一片红印子。紧接着舔了舔兔子脖颈后两个咬痕血洞,出血点暂时止住了。在房间里绕了两圈,还是决定给白医生打了个电话。
如果兔子半夜死在自己床上就更没法解释了,其实兔子死掉这件事不大也不小,跟他哥那边不太好解释罢了。
铃声只响了一声被接通。
这么隐晦的事情他没在电话里说,只说过来一趟。
白麓挂断电话,眼底黑雾沉沉。
能让傅瑾安那个纨绔少爷主动打电话只有一种可能。
兔子先生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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