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明知道太后姑奶奶给为兄的懿旨。”小卿说起来竟有些委屈:太后姑奶奶明令不许我重罚你们,你偏来惹我。
含烟一脸黑线。
“是含烟口无遮拦,冒犯师兄,师兄责罚就是,小弟断不会向太后她老人家诉苦的。”
谁让自己是师弟呢,总不能让老大为难,这几日老大已经很操心了,自己再跟着添乱就太不应该了。
含烟虽然也怕痛,但还是颇识大体。
小卿见含烟说得诚挚,有些消气。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训斥他:“你我自己兄弟,冒犯不冒犯的有什么打紧。你不必拣这些无关紧要的说,给我说重点。”
含烟飞快地瞄了师兄一眼,揣测师兄所说的“重点”是指的哪个。
小卿果真有些乏累,闭了眼睛,提醒道:“从你跟着四叔来关外起开始说,漏了哪项,就多记上五十板子。”
果真是秋后算账,含烟叹气。师父既命了三叔来打四叔的板子,老大当不会平白就赦了自己。
含烟一边深刻反省自己的错误,一边向老大请责。直说了六七项,已经越说越是惊心。这些错误要是老大责罚起来,自己总也得有三天下不得床了。
小卿等了含烟再次请责,才睁开眼睛,叹口气道:“你当师兄愿意打你的板子吗只是你这次实在错得离谱,竟将我最紧要的吩咐都抛在了脑后。”
含烟不由悚然一惊。老大最紧要的吩咐就是:做弟子的应该时刻想着为尊长分忧。
含烟垂首。
小卿接着道:“师父命你随侍四叔身侧,你就该做好弟子的本分。除了侍奉好四叔,听从四叔的吩咐,自己也更要明白,哪些事情做得,哪些事情做不得。”
“咱们当侄儿的自然不能也不该管叔叔们的私事,但是也没有不闻不问的道理。”
小卿起身踱到含烟身侧,“你明知师父的脾气,四叔所为,但有不合师父心意的地方,你就该委婉进言,诚意规劝。如今四叔的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将来师父不知要如何震怒,四叔受罚不说,师父也难免生气伤心,咱们做弟子的难道就不难过、惭愧吗。”
含烟想起这些日子自己行事,确实也有不妥。
四叔处理宋玉儿的事情上,他原也有过疑虑的,也委婉向四叔建议过,但是却没有坚持,也没有及时向师兄、师父禀告,至如今到这样的地步,不知将来师父要如何重罚四叔,三叔只怕也会受到连累。
“是含烟错,请师兄重罚。”含烟叩首,自桌子上拿了月霜剑过来,双手奉过头顶。
小卿看含烟的态度,还算满意,知他必也是劝过四叔的,也没打算真的苛责他,任他举着剑,继续道:“难得你还知错,待回到大明湖,我必定打得你起不得床来。”
话说得虽重,含烟听来却松了一口气,老大若是真要重责自己,哪还会
请收藏:https://m.mengzhu9.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