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如此娇羞的他实在不常见。
李韵和越发起了兴致,“快说,不然有你好看的!”
燕泽银眼神闪躲,柔声细语道:“泽郎没有想什么,只是在担心长姐的伤病。这掐指算算也养了四五个月,怎就还没有痊愈呢?”
“晚姐姐伤得太重,不都说她这条命差一点就……既如此,多养些时日总是应该的。”李韵和宽慰道。
“也是。韵姐姐从桃夭馆里来?我姐姐今日状态如何?想是我姐夫出门去杨府了吧?”
“我来时正与殿下撞见。”
两个人不知不觉已从贵妃榻上移到里间的炕上。燕泽银却一改往日豪放做派,推脱道:“韵姐姐,再让人家看见了。”
“不会的。我刚刚去木李楼给燕主母请安,家中大官儿告诉我她现在不在府中。殿下又外出去了杨家……”她说着已吻住了他的嘴。
燕泽银一下子推开她,“那个,我,我们再去看看我长姐,好吧?”
李韵和僵住半晌,更觉今日的燕泽银很不正常。她强硬地把燕泽银按在炕沿儿边坐下,“你不喜欢我这样了?”
“我今日不大舒服。”燕泽银找借口道。
“好,那我改日再来。”
李韵和带着怄气就往外走,燕泽银忙拉住她,“韵姐姐,你别走。”
李韵和板脸道:“泽郎身子不适是假,有事瞒我才是真?到底是何事能使你连我都不在乎了?”
“没有的事,韵姐姐多虑了。”燕泽银解释道。
李韵和当然不是真的要走,她哪里舍得这来之不易的见面机会。
“好,暂且信你。”
她重新坐了回去,燕泽银已使唤大官儿进来看茶。两个人在炕上小坐片时,说了些情话。他的嘴巴很甜,不多时又把李韵和哄得高兴起来。
说到意兴阑珊处,李韵和再情不自禁地靠近他,“我真恨不得早些把你娶回家,那样才能解了我这相思之苦。”
“也没有几日了嘛!”
“一日我都不想多等。”
燕泽银感受到她的炙热,把身子微微探向她的身前,亲了她一口。李韵和顺势就把他给抱在怀中,狠狠地与他缠绵在起来。二人正是靡靡深情之际,李韵和不经意地一瞥,恍惚间发现炕褥子里半掖着个小匣子。
她边吻着燕泽银边伸手去拿,待拿到手以后,才松开燕泽银的嘴,得意地笑道:“泽郎,这个是什么呀?该不会是你背着我藏什么宝贝了吧?”
燕泽银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他的身子不住地颤动起来,浑身也开始冒出冷汗,自己怎么会这么粗心大意,竟把那个小木匣子忘在了被褥里!
燕泽银昨夜入梦,不知为何梦里竟都是慕秦的身影,醒来时不免又思念起她来。但他已然答应长姐绝不再去见慕秦的面,只好拿起二人曾经互换的信物聊以慰藉。心下正劝着自己,不能再这样思念慕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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