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卿道了个万福。
徐墨卿尴尬点头,“舅父无须多礼。”
燕归晚则向他作了个揖,“舅父。”
燕禹城哪里还敢再看她,自己刚刚说了那么多不中听的话,连带着把杨家还有他们妻郎一起给损的够呛。
“大家都落座吧。”燕乐施发了话。
三人依次坐定,燕禹城的额头开始渗出细汗,他到底是“做贼心虚”。
燕乐施从袖口里掏出那封给杨祖亭的信,一扬手仍到燕禹城的身上。
“是你去淮乌街上花钱顾人写的吧?”燕乐施的语气已与刚才大不相同。
“这,这是什么呀?”燕禹城都不敢打开信封,仿佛那东西有什么诅咒一样。
“刚刚你自己那副德行,不会一转眼就忘了吧?为了你的清影,你真是煞费苦心。你把燕家的内事跟那杨祖亭说的这样详细,到底安得什么心思?”
燕乐施的声音又提高了几分,似乎把整个木李楼都给震慑住了。
“二姐,我真是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啊?”燕禹城仍在继续狡辩。
“你花钱顾得那位老者我已请来,还有那个为你跑腿的小乞丐,我也找了回来。你有几个体己钱我能不晓得?我只是稍稍加点价钱,他们便争先恐后地把真相告诉给了我。”
显然燕乐施是在使诈,徐墨卿和燕归晚当然知道真相,但也都默契的不发声,想要看看燕禹城到底还能撑多久。
“我们已与杨小郎身边的男官儿对质过,他为我们指认过那个小乞丐。”不等燕禹城反驳,燕归晚马上又说:“原来舅父是这样恨我呢?是我一意孤行,偏把清影和清璧送到军营里,让你们父女骨肉分离了。”
“晚儿,舅父不是那个意思,我……我这是……”
“那城弟不是在责怪晚儿就是在责怪我了?是我赞成晚儿这么做的,你是觉得我心狠手辣了?你回燕家这么久,是我亏待你们父女了?”燕乐施在旁又加了一把火。
“二姐,我,这……”
燕禹城方寸大乱,已从圈椅上跳了起来。左向燕乐施解释右向燕归晚赔不是。那边燕乐施更是让书语去外面把“证人”带进来,又将他手中的那封信强夺回来。
徐墨卿见燕禹城这副样子很是可怜,正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他到底是个苦命的郎卿,为了自己的孩子做出这等事情,也算情有可原。况且也没有造成什么真的不可挽回的局面。
他扯了扯身边的燕归晚,咕哝道:“晚儿,这样可以了吧?”
还未等燕归晚开口,燕禹城的心理防线已先一步崩塌。听着燕乐施的话,仿佛要把他们父子赶出燕家,他怎能不害怕?本也不是十足的恶人,这一生做过的坏事十根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再说那一对姨甥一唱一和的“唱戏”,他早认定自己做所的事情已经败露了。
燕禹城一径跪在燕乐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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