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道:“后背,如凉风刮骨。”
那确是旧疾了,是那道替徐钟卿挡剑的伤处。他的另一手很快抚到伤处,那是被徐怀卿用剑刺穿的地方。当时的场景再次涌上心头,燕归晚倒在血泊之中……
他将头埋在垂落的两鬓里,薄唇探向那伤处,疼惜地亲吻着,感受那肌肤贴在一起的触觉,祈愿遭此罪的人是自己。
身下人气息微弱地“嘤”了一声,“要不,你替我止疼吧?”
徐墨卿从背上挪至她的耳后,“那样的话,怕不是止疼,会更疼才对。”
“反正……是睡不着了。”
“我舍不得的。”
“真的?”燕归晚回过头,哼笑了声:“哥哥……口是心非呢。”
徐墨卿被她调戏了一把,顿了顿,才明白过来,是被褥里的自己,将他给出卖了。面对想念半年之久的妻主,他的反应好似太强烈。
“是想你想你紧了,晚儿莫怪。”
燕归晚转过身,鼻尖和手心里已都是冷汗。她单臂勾着他的脖颈,“我想咬你,止疼。”
“好,随便哪里。”
她抚着他的横直好看的锁骨,“这里肉少,你肯定会觉得疼。”
徐墨卿便把锁骨送到她的嘴边,“晚儿来试试。”
燕归晚便真的试了,丝毫没有犹豫,像是蓄谋已久。片刻间,他扬起头颅,半阖着眼眸,喉结缓缓地蠕动起来。两只手揽在她的肩头,“可止疼?”
“嗯。”她含糊地应了声。
他的两手用力一扳,自己顺势躺了下去,而燕归晚已被他托在身上。
她的脚趾在锦褥里不安分的动着,剐过他的肌肤,像是被蝼蚁噬心,万分难忍。
“你……怎么啦?”燕归晚沿着锁骨一路亲吻上去,最终停留在她的喉结上。不怀好意道:“哥哥,你到底怎么啦?”
徐墨卿不回应她,只是将她搂得更紧。她便在他的喉结上濡沫了半晌,他的喉结里,有嗡嗡地震动,持续地从鼻音里传递出来。
“我好么?”
“好的很。”
“要不要再咬我一下?”
“咬哪里?”
“晚儿随便。”
燕归晚便咬在了他的唇上,并没有像之前那么用力,只是轻轻地一啄。徐墨卿不能自持地将她死死箍在身上。妻郎早是赤诚相待状,相互之间也无须再客气。他按下她没得过闲的双手,“缠着纱布,还这么不老实?我瞧着,当真是不疼了。”
“你奈我何?”
难得她如此娇娆,他只好顺从道:“心肝儿啊……”
一只手将她两腕拧在一起,另一只手如藤蔓般舒展开,捻揉着她寸寸肌肤。
她额前的鬓发被细汗浸湿,乌发堆在颈肩和胸前,烧的殷红的脸颊向乌发里藏去,企图掩盖那喘的毫无章法的气息。
俄顷,见她有挣脱的迹象,他低语道:“爱我么?”
“爱。”
这一个字,已让他彻底沦陷。手掌停在她的腰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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