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的痛苦好不容易消退一点点,刚刚松了口气,按兵不动的永祺居然开始进攻。
呜呜好疼
不疼的,瞳瞳乖。
骗子!
疼啊
不疼,会慢慢舒服的。
骗子!骗子!
瞳瞳,我最喜欢瞳瞳了。
骗子!骗子!骗子!
激烈的律动让我无暇骂他,不知从何处卷起的快感旋风,夺去了我的理智,只能紧紧抱着永祺,让他大模大样狠狠地欺负我。
上帝啊上帝,永祺一定是你派来的,否则,为什么他永远可以把我吃得死死,连我自己的心,也不自禁投降?
何其不幸,疯狂的一晚过后,要承受后果的人居然是我。
不公平不公平!
我躺在chuáng上,气若游丝,脸无血色。
瞳瞳,你怎么样了?永祺在旁边担心地问:我已经帮你请了假。他摸摸我的额头,急忙缩手:糟,发烧了。
他急忙跑出公寓,又匆匆回来,不知从何处找个冰袋,覆在我头上。
好点没有?
我有气无力:一点也不好,疼死啦。
永祺挠头:没有出血啊,应该不疼的。
我说疼就是疼!我外qiáng中gān,大吼过后喘息不已。
永祺连忙投降:是是,很疼很疼。
我哼一声,不去理他。
瞳瞳,吃点东西吧。他捧着热腾腾的饭盒过来:有稀饭和豆浆,不知道你想吃哪种,我两种都买了。
我闭上眼睛。他小心地过来,又小心地把我扶起来,靠在胸前。
我喂你。装着稀饭的勺子递到嘴边。
我有一口没一口地吃了一碗稀饭,永祺高兴的亲亲我:今天你还没醒的时候,我已经帮你把早cao卡jiāo了。
难得喔,这条懒虫居然帮我叫早cao卡。不过也是应该的,谁叫他把我弄成这样。
我在chuáng上整整躺了一天,到了晚上,热度才降了下去。
很久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永祺的技术真是棒极了,第一次可以处理到不流血仅仅有点发烧的,算非常难得。
当然,我是绝对不会因为这个表扬他的。
终于可以爬起来上课。
放学后,永祺破天荒地自动请缨去打饭。
他温柔地拿过我手里的两个饭盒:饭堂很挤的,你不要去了。
天,好像第一天知道饭堂会挤似的。
我当然点头:快点,不要饿着我。
独自回公寓,路边却钻出一个人。
瞳瞳,谭妙言微笑:永祺呢?
打饭去了。
他和我并肩走。
你还没有感谢我。
感谢什么?
不是我,永祺和你的期末成绩总分打赌可就赢定了。
我霍然转身:是你?永祺的物理试卷
当然是我。反正以永祺的本事,也不会有什么严重后果。谭妙言好笑地看着我:怎么?你为他担心?
哼。
谭妙言瞅着我,忽然叹气:可惜我努力保护,你居然还是被他吞了。也难怪,永祺已经是高手,还要占天时地利。
我脸红,心虚地低头:你胡说什么?
我特意转校过来,其实是为了永祺。
为了永祺?我古怪地看着他。
不要误会,他是难得的对手,从小到大习惯了有个人作对,到了新的学校觉得缺少刺激。谭妙言凝视我,忽然微笑:本来想把你夺到手的,瞳瞳真可爱。
我打个寒战。
谭妙言唇角微微扬:我和永祺接过吻。
接吻?我头嗡了一声:永祺和你接吻?
谭妙言,你在gān嘛?身后一声bào喝,永祺端着两个饭盒如天神一样现身。
没什么,在和瞳瞳jiāo代我们的历史。
谁和你有历史?
谭妙言竖起眉毛:永祺,当初是你qiáng吻我的。
是你灌醉我的。
是你先有动作的。
是你把寝室门关上的。
是你把我拉到chuáng边的。
我呆若木jī,站在一旁,大脑勉qiáng转动两圈,终于忍无可忍。
都闭嘴!我大喊。
两人一起闭嘴,视线转我我身上。
到底怎么回事?我瞪着永祺:你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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