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不由得叹息一声,“最后一次,如果你下次再敢这样胡闹的话。我就禀明将军,对你军法从事,而且我的小分队也不会再要你了。”
赵阿狗听了唐锦兮的话,不由得微微一怔,他有些不太明白唐锦兮的意思,思虑了半晌,才瞪大眼睛问道:“老大,你原谅我了吗?这次不惩罚我了吗?”
“谁说不会?”唐锦兮挑了挑眉,看向了坐在地上闲聊的士兵,勾唇一笑,“你今晚将小分队所有人的袜子全部洗了,我就谅解你这次。”
这是唐锦兮恶趣味的整治赵阿狗了,赵阿狗是有些洁癖的人,他本就觉得那些士兵一身汗味很是难闻,宁可睡马厩,睡草垛也不愿意去睡营房。他是闻不惯那些男人的脚臭味和汗臭味的。
唐锦兮知道赵阿狗这个毛病之后,也曾经劝说过他,因为据钟牛说,赵阿狗一直以来就是这样!他方入军营的时候,坚持每天要上夜,以不睡来透支身体,什么时候累到撑不住了,倒头便睡就闻不到那恶心人的臭味了,而成了小分队长后,才有了睡马厩睡草棚的习惯。
虽然也知晓这是赵阿狗的个人习惯,但是入伍从军,若是还养着那些娇滴滴的毛病,在战场上都是不利于生存的。今朝闻不惯汗臭味脚臭味,可以远远地躲开,睡马厩睡草棚,那么等将来上了战场,闻不惯血腥的味道,难不成还要做逃兵吗?
赵阿狗的面容有些纠结,望向唐锦兮表情很是悲壮,“要不您还是军法从事我吧!”
想到那些不爱干净的男人,赵阿狗就心酸,就难过。他就不懂了,同样身为男人,比如自己、比如钟牛、比如将军都可以干净清爽整洁大方,为什么那些人就是不行?
“赵阿狗,我这样问你吧。如今可以闻不惯汗味臭味,可以躲开,而不是想办法解决或者克服,等到上了战场,刀剑无眼,两军交战,势必血流成河。鲜血的味道,焦土的味道,绝对不会比汗味、臭味好很多,到时候你怎么办?也躲也逃吗?”
唐锦兮望着赵阿狗,她其实是很心细的人,这段日子相处下来,他发觉赵阿狗的行为举止,并非像一个单纯的庄稼汉子,他的很多习惯,很多见解,无一不证明了,他的不凡。虽然唐锦兮不知晓他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但是她清楚,这个赵阿狗的身份,一定有问题。
对,还有钟牛。虽然这二人的名字,一看就是庄稼汉的名字。可是起得也太刻意了,在景国即使是世代务农的百姓,也不会给孩子起狗啊,牛啊,这些牲畜的名字。哪怕是有这样的小名,也不会当大号来取。
赵阿狗,钟牛……这样的名字,让人一看就是老实人,就是普通的农人的名字,简单粗暴,让人听了会发笑,却不会太过在意。
因为实在是太普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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