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刺啦咧嘴。
过分了啊!过分了!
三十好几,做到一郡连率,已经很了不起了。
连率那就是太守。
太守懂不懂,封疆大吏?!
马员心里有无数话想说,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他三十好几,做到一郡太守,确实不错。
但跟眼前这两位比,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他兄长马余,三十好几的时候就是扬州牧。
官职比他大了不止一星半点。
鱼禾那厮更不用多说,才刚刚临近弱冠,就已经坐拥两州半疆域,成为了一个霸主。
他根本没办法跟人比。
所以眼前这两位,还真有资格说一声他不成器。
他不服也不行。
鱼禾听出了马余话里的深意,笑眯眯的道:“将军举贤不避亲,甚好。那就依将军所言,勉强一用。”
马余笑着点点头。
马员当场炸了。
什么叫勉强一用?
我,马员,数十万、上百万的百姓都管得过来。
我,马员,数万兵马也领过,甚至还领着他们打过胜仗。
我还搞不定两万兵马?
还是两万新卒?!
“我才不会帮你做事!”
马员毫不犹豫的开口喊道。
鱼禾没有搭理马员,反而盯着马余笑而不语。
马余给了鱼禾一个歉意的眼神,回头瞪向马员,“主公待我们兄弟宽厚,你就真以为你有资格蹬鼻子上脸了?!
因你之过,我需要拖着病躯,开三十顷荒田,劳作三载。
若是你在犯错,我这副病躯还扛得住?
到时候恐怕要将幼弟牵连到其中。
说不定幼弟征讨南越、哀牢两国的功绩,都得用来洗刷你的罪过。
你身为兄长,让幼弟帮你洗刷罪过,为幼弟招祸,你也不害臊?”
马员听完马余一席话,老脸一红。
马余拿自己说事,马员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在他眼里,当兄长的就得照顾弟弟,帮弟弟背锅,那也是应该的。
但是马余拿马援说事,马员有点扛不住。
他一个当哥哥的,应该照顾弟弟,应该帮弟弟背锅。
让弟弟照顾他,给他背锅,那他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
马援征讨南越和哀牢也不容易,虽说在战阵上没有受伤,但是在行军的路上,没少被蛇虫鼠蚁招呼,为此还病了好几次。
若是因为他的过错,让马援征讨南越和哀牢的功劳付之东流。
那他会羞愧至死。
马员也听出了自己的兄长和鱼禾在一唱一和的算计自己,他撇着嘴道:“大不了我以后不出门,不惹事……”
马余瞪了马员一眼,“不惹事是好使,但是你不出门,你让那些拖家带口跟着你的兄弟喝风饮露?
我和幼弟享受荣华富贵,你却过着苦日子。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们马氏兄弟中出了一个废物。
一些喜欢在人名声上做文章的人,说不定还会传出我和幼弟唯利是图,不愿意跟你共富贵呢。
你让我和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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