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为何不能复刻这番操作,换天下姓张?
帝座本来就是男人的位置,他们觉得很合理。
只是两个废物不曾想过自己有没有武则天那般腕力、手段与助力。
“上次陷害武崇训,李氏掺和进来,本是一件大好事,他李重润拉着狄仁杰掺和进去!”
“狄仁杰死都要死了,他要救活,偏要让我兄弟二人路前刚倒的大山再次立起!”
“本来没了狄仁杰,再赶走那烦人的魏元忠,整个朝廷,都是咱们的天下,要什么,不是与陛下夜里说一声就能做到的?”
“李重润,李氏贼子!真是可恨!”张易之越想越气闷。
他又踢了那只茶壶一脚,壶没碎,踢疼了脚趾:“忘了这是上漆的金壶!”
日上三竿,邵王府中。
韦香儿终究是撑不住了,趴在床头入眠。
李重润缓慢的睁开了眼睛,叹了口气。
终究没能登临梦中的山顶。这梦境如此真实,为什么没有登顶?
这山顶到底是何处?
是权利的最高峰么?
为什么没有上去?难道这才是袁天罡要拖给我的梦?
不!事在人为,怎么能是一个梦境能够决定的。
“我要做的事情,就是要翻越高山,纵然前面险阻,我也要爬上去。”
刚要掀被子,却感觉被什么压住了,侧头一看,青丝如瀑。
“总是令母妃牵挂担忧。”李重润看了看韦香儿,叹了口气。
他一动,韦香儿就醒了。
“润儿,润儿,你醒了?”韦香儿双目通红,血丝密布,看得李重润触目惊心。
“母妃……”心头都酸楚,李重润看着仿佛换了个人的韦香儿。
那满眼血丝也遮不住的惊喜,还有未曾完全散去的恐慌……
“润儿,你已经,昏迷整整六天了!”韦香儿沙哑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母妃,你且安心休息吧,孩儿,已经没事了。”李重润伸手欲触碰韦香儿那深深地泪痕,最终又收回手指,心中绞痛不已。
六天?还好,自己经营的大船应该还不会在区区六天里就失舵。
“润儿你醒了就好,还有许多人对你牵肠挂肚,莫要让他们太过伤心了,出去,让大家看看吧,看看他们的邵王殿下,已经醒了!”韦香儿还是没顾及自己的身体,反而在意李重润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局面。
李重润没听韦香儿的话,扶着她,去了本就是留给她的那间房。
一路上,看到李重润醒来的王府家丁、侍女都愣住了。
将韦香儿安置入睡,于其房中点起了安神的檀香,鹤头炉中,香雾自鹤嘴长喙中吐出,又流落下来,贴着桌面行走。
李重润掩上了门,叫来侍女随时伺候着。
昏迷六天,翠竹高过墙,书房的墙上有可乐的残渍,想也不用想,左卫将军倒的,非常缺德。
管家端着清粥而来,素粥里漂浮着几片金白相间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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