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妳永远是最美。石瑶,你可愿意做本王的贴身侍女?”
朱友贞是个重度恋母的孩子,明显是个缺爱的问题大宝宝,此刻心里眼里只有石瑶一人,对于她的以前完全不在乎。
“承蒙殿下不弃,石瑶愿意永远伴侍左右,只是郢王他,他……”石瑶说着说着,这脸上情绪黯然,戛然顿住,并且雨带梨花的嘤嘤哭泣起来。
看着美女落泪,朱友贞只觉得一颗百炼钢的心都乱了,急的在原地手忙脚乱,慌道:
“石瑶,你先别哭,快说我大哥怎么了?”
石瑶半哭半泣的说道:
“郢王昨日在床上与奴婢欢好之后,口不择言,不小心泄露说出一个机密,他说均王即日便会暴毙身亡,到时王位和奴婢迟早是他的。”
“什么?大哥,竟敢如此!”
闻言,朱友贞登时气得双目圆瞪欲裂,勃然大怒的大手握拳,成拳头状。
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在石瑶的甜言蜜语下,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朱友贞此时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小机灵,惨遭强行降智。
都不带怀疑的,朱友贞完全就相信了石瑶所说,认为大哥朱友珪想害他。
“怪不得大哥突然对我这么好,还派出大天位高手帮我,看来……”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朱友贞咬牙切齿道:
“他一边要走钟小葵,乘此机会削弱我身边的力量,一边派人安插在我身边,果然害我之心不死,朱友珪打的一手好算盘啊!”
朱友贞说道这里,石瑶眼见计成,继续撺掇道:
“殿下,自古无情帝王家,成王败寇只在一念之间,我们何不抢先下手?”
“这,本王迟迟不动手的原因,就是因为朱友珪实力深不可测,同时父亲仍健在,怕时机太过仓促,就算能成功到时候也会背上弑兄的名声。
同时当今天下各大藩镇,正愁没借口攻打我们梁国,巴不得看着我们互斗内耗。”
朱友贞叹了口气说着,一脸忧心忡忡,犹豫不决。
他终究不是真的傻,对当今天下格局还是有着自己的独到见解和眼光的。
而对于卧底在玄冥教二十多年的石瑶,瞬间便是听出了朱友贞的言外之意。
朱友贞的心思,无非就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这个所谓合适的时机,就是在等别人打到焦兰殿的时候,再杀朱友珪和朱温不迟。
最好弑父的那个人,正是朱友珪,一举两得。
到时候,就可以对天下人说,是朱友珪杀了的朱温。
而身为朱温三子的朱友贞,杀朱友珪就成了是合情合理的为父报仇。
否则,随随便便诛杀兄长,名不正言不顺,岂不是白白送给各大藩镇实力灭亡梁国的一个理由吗?
朱友贞平时表面乐呵呵,其实心机也有,他不傻,相反有小聪明。
石瑶盈盈一笑,献计说道:
“殿下,这有何难,奴婢倒是有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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