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躬,非常真诚的说道。
    祁宴被简单的动作吓的后退了好几部,浓眉轻微的拧了拧,“你没必要这样。”
    “对不起,我明知道那件事不是你的错却还一直针对你。”简单直起身,望着祁宴,苦笑道。
    昨晚宋白易走之后,简单想了许久,也算是想通了。
    正如宋白易所说,祁宴不过是受害者,她有什么资格去怨恨一个受害者。
    如果出事的是祁宴,现在她责怪的怕是她的朋友。
    “简单,我理解你的心情,所以我也一直包容着你的针对,你不必为了这件事道歉,你朋友的事情我很遗憾,但是我觉得我做的没错,你就更没有什么错,所以不必说对不起。”
    祁宴不知道简单究竟是为什么想通的,但是他确实是没有责怪过简单。
    他可能有时候会与简单呛几句,但是却从没有说过什么重话,因为他知道,如果是他的朋友,他也做不到公平公正。
    “不,是我欠你的,这句对不起你承受的起,不仅仅是我的,还有她的。”简单的眼眶有些泛红,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也没有掉下来。
    她早上本来想跟祁宴说清楚的,但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所以才一直延迟到了现在。
    祁宴摸了摸自己的衣兜,发现并没有带着纸巾,“回去吧。”
    简单跟在祁宴的身后,用手背擦了擦眼中的泪水,看着他的背影,放松的笑了笑。
    有些事情说开了,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她之前一直将这件事压在心底,在遇到祁宴就会忍不住的想起,现在说出来后,好像也没有那么痛苦了。
    “偶像,你们去哪里了,我都找不到你们。”韩愈扬见祁宴回来,立马就蹿到了他的面前,笑着说道。
    祁宴立马用手按住了韩愈扬的脑袋,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找我有什么事?”
    “我能喝一点那个水果茶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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