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皆应该听我父亲一人之令。”扶苏目光如炬,“那么今日的秦国,未来的秦国该以何家之法治理天下,都是君父说了算!”
“!”淳于越的梦就在这一刻碎了!他已经明白公子今日和他大费周章说了这么多究竟所谓何意!
“扶苏怕是要让师父失望了。即便扶苏真能位居东宫,倒时采用的,依旧是先师韩非之法,而非师父之儒道!”
此言一出,淳于越的脸色岂能好看?
他早已坐不住了,右手紧紧按压着腰间配剑,胡须微微发颤,两片唇也早已微微泛着白皮。
“扶苏今日得罪淳于仆射了。”说着,扶苏对着淳于越长揖。
覆水难收,事已至此,淳于越自然不会因为扶苏行了个大礼而后就会消气。
见淳于越面色难堪,扶苏又道,“今日冒犯淳于仆射,他日扶苏自会登门赔礼。只是,日后扶苏怕是不会再来此地拜见淳于仆射,此事扶苏自会亲自向君父说明。”
“慢着!”淳于越急忙呵断,随后重重道,“公子,话还是别说的那么满。此事若是闹大,你我二人的名声怕是都会有损。”
扶苏不言,他还想好好活到老,这尊师重道的名声,毁了就毁了吧。
可是眼下淳于越的反应,让他出乎意料。
淳于越忽的起身,对着扶苏也作揖,“公子的意思,老朽也明白了。”
扶苏自然听得出这话中的微妙之处,方才他已经三次称呼淳于越为淳于仆射,而非师父,而淳于越此刻自称,也不自视他为高人。
断了,两人这师徒关系而今确实是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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