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因为夏云澜身体存在异能,一般软禁办法对他根本起不了作用。
所以,这两天,夏云澜不仅被战西爵关在地下密室,还被强行注射了一种可以让肢体丧失反抗能力的软骨素。
总之,在战西爵看来,夏云澜如同被斩断手脚的人彘,不可能自己逃出去。
偏偏他最器重的属下跟他汇报说,他是自己逃出去的。
战西爵气坏了。
他咬了下后牙槽,冷冷宣判道“江淮,半小时内人找不回来,你完全可以给自己准备身后事了。”
江淮“……”
战西爵掐断电话,越发阴沉的脸色愈发难看。
他抬头,看着面前这张将他跟里面女人挡开的一扇实木门,身体沉重的像是坠入于无边又无尽的黑洞里,
失重以及对未可知的惶惶不安,让他心脏没由来的抽拧了一下,痛不可遏。
他不知道,究竟要怎么面对她。
她这辈子大概都很难再怀孕,偏偏她跟夏怀殇却有一个活蹦乱跳的儿子,讽刺么?
太讽刺了!
他感觉自己分别被夏怀殇和安小七打了一记耳光,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自尊扫地颜面无存…
更可悲的是,再确定孩子就是她跟夏怀殇的种后,
他第一个想到的竟然不是要跟她一刀两断,而是要怎么说服自己去接受这个事实包容她的一切……
他试图让自己容忍这个孩子的存在,也试图去接纳她过去跟夏怀殇的种种……
他拼尽全力想要的竟然不是分手,而是他跟她的共同以后。
这难道不可悲吗?
可他还没有等到他说服自己,就传来她高烧生病的消息…
他还真是贱呢,到底是担心她,犯贱的又跑回来看她了。
明明只是一门之隔,仿佛打开就是无尽的深渊。
房门,最后还是被打开了。
没有开灯的卧房,黑漆漆的好像没有半点人气。
战西爵目光下意识的朝室内唯一的大床看去,即便没有开灯,但他还是极其敏锐的捕捉到了异常。
床上的被褥叠的整整齐齐……,整齐的像是从没有被人躺过。
她人呢?
这个念头从脑畔里产生后,战西爵就本能的摁亮了房间所有的灯。
暖色光线,瞬间照亮卧室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寸土地。
若非房间还残留着女人身上独有的气息,诺达的卧房空荡荡的仿佛像是她从未出现过。
战西爵怒意横生,一脚就揣翻了床头柜。
床头柜被踹的底朝天,丁丁当当的从抽屉里掉出不少女人寻常用的东西…
这本来并不值得战西爵关注,但那枚红宝石戒指就精准无比的滚落在他的脚边,他想要忽视都难。
他目光冷冽的睨着那泛着灿灿红光的红宝石戒指,薄唇抿成一道笔直的冷线,昏暖光线下的一张脸无比的阴森。
此时,门外守着的保镖听到房间里的动静后,冲了进来,“长公子,是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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