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对于朱瞻壑来说,这所谓的资格并不是辈分决定的。
他的辈分是比朱祁镇高没错,但如果朱祁镇是一个出色的皇帝,无论是战功卓著还是爱民如子,朱瞻壑都愿意送朱祁镇入陵,甚至是亲自为他抬棺也无妨。
但是,朱祁镇显然是不配的。
别说他朱祁镇了,就算是其父宣德皇帝朱瞻基,朱瞻壑也不认为对方有那个资格让自己送其入陵。
光是朱瞻基私下勾结瓦剌一事,就足够让朱瞻壑唾弃的了。
相比之下,老爷子太宗皇帝自是不必说,无论是站在孙子的角度还是站在其他的角度,朱瞻壑都愿意送灵,洪熙皇帝也是如此。
至于宣德皇帝和正统皇帝……
朱瞻壑摇头一笑,转身离开。
……
明长陵。
作为大明在顺天皇陵的第一座陵寝,也作为太宗皇帝的陵寝,长陵的规模是目前最大的,也是最受人尊敬的。
进陵门,过碑亭、祾恩门,进入祾恩殿,看着祾恩殿上十几年来从未断过的香火和那个灵位,朱瞻壑轻叹一声。
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香烛,在一旁的长明灯上点燃,恭恭敬敬地祭拜,然后缓缓地跪在灵位下的蒲团上,朱瞻壑庄重地磕了三个头。
看着灵位,朱瞻壑似乎看到了老爷子的身影,然而……
时间,是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东西,它带来了一切,也会无情地带走一切。
近二十年的时间,老爷子的面庞在朱瞻壑的记忆中已经变得模糊,只有靠着灵位后面的画像才能够想起一些,但是并不全面。
画像,终究还是差了点,不如后世的照片。
“爷爷,我又回来了。”磕完头,朱瞻壑也没有继续跪在蒲团上,而是翻身坐到了灵位的下方。
“几次了?这是第三次了吧?和您不一样,我先后三次回到这里,但最终还是走上了您的老路。”
“说起来您可能不信,其实一开始我是无心皇位的,因为大明如今的疆域实在是太过广阔了,广阔到了哪怕是两个皇帝都有可能治理不过来。”
“原本我想着,堂兄他或许不像您一样在对外方面很强势,甚至还会放弃安南乃至大宁和开平两卫,但胜在内政清明,也是可以的。”
“毕竟,孙儿十岁的时候就已经凶名在外了,堂兄他做不了恶人,这恶人让我来做也是无妨。”
“但是没想到,堂兄,乃至堂兄的儿子,都忌惮我至如此地步。”
“当然了,也有可能我实际上是包藏祸心,以至于让我自己都没有察觉……”
“毕竟,如果我想的话,堂兄的儿子可能不至于落到如此境地。”
“只是,孙儿心里有怨。”
“当年,孙儿所做的一切都被您当做是铺路石,给堂兄的继承大统铺了路,但是孙儿我又差在哪儿了呢?”
“我知道,您会说差就差在我不是嫡出,不是大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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