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义,顾爻喜欢吻他,他在舒服的情况下,自然也不会拒绝。
直到二人紧贴的小腹传来异样感,许长安才瞪大了眼,奋力挣脱顾爻,仓皇地逃下了床。
顾爻一时不察,被许长安脱了身,再想将人抓回来,人已经站在了门边,迅速整理着装想要出去。
顾爻哑声唤他:“安安……”
许长安回头,顾爻手足无措地坐在榻上,像被抛弃的小狼崽,无辜又可怜。
“安安,”顾爻呼吸不顺,“我难受……”
许长安开门的手顿了下。
“好痛啊,安安……”顾爻眉间紧皱,抓紧了床单,“你别走……”
许长安推门的手用了力,又卸了力,反复再三,还是忍不下心,又折了回来。
傻子什么都不懂,他撩起来的火,除了他自己灭,没有第二个选项了。
许长安坐在榻边,试图教他,“你自己……弄一下吧。”
顾爻把他圈进怀里,亲了亲,继续装傻,“我好难受……安安教我……”
“这、这我要怎么教?”
许长安又不可能自己做给他看,可是顾爻缠得很紧,看这架势是不会再让他有逃走的机会了。
“……我知道了。”许长安臊红了脸,上了榻,“把眼睛闭上,我帮你。”
顾爻乖乖照做。
半个时辰后,许长安累得手都酸了,还被顾爻反压,吃尽了豆腐,才勉勉强强卸了次火。
许长安窝在顾爻怀里,心里发誓再有下次,他绝对不能心软了,不然手都要废了。
他捧着顾爻的脸,义正言辞地告诉他:“阿爻,我只是帮你解决,以后这种事,你要跟你喜欢的人做,明白了吗?”
顾爻却撩开他汗湿的发,吻了吻他的唇,“我喜欢的人,就是你。”
许长安浑身上下都红透了。
顾爻还想再尝尝滋味,奈何冯管家不适时地敲响了房门,“顾将、夫人。”
许长安连忙推开顾爻,“怎、怎么了?”
冯管家发现他声音不对,自知打扰了顾爻的好事,也不多停留,“朝服已经备好了,若是没有其他的事,老奴就先退下了。”
“……好。”
许长安回头,看向顾爻,两个人都敛起了闹意。
上朝一事,许长安想了很久,都没想到应对的法子,只能随其自由发展了。
倒是顾爻穿上朝服的模样,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都说衣裳挑人,再难看的朝服,穿到顾爻身上都变了样,衬得顾爻身高腿长,姿态挺拔,再加上那冷峻的面容,简直潘安再世,让人忍不住想多看两眼。
许长安下轿时,搭上顾爻伸来的手,由心夸赞道:“阿爻,你穿朝服真好看。”
他上次得了风寒,都没来得及欣赏,真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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