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眼睛,怪不得在院子里看不到侍卫,原来都守在这儿呢。
白竹向身后的人致歉道:“抱歉,此乃王府重地,万将军和纸鸢姑娘就此止步吧。”
万千笑道:“白先生客气了,这点规矩我还是懂的。”说完,便拉着纸鸢和顾溪和后退几步。
顾溪和在心里骂道:“这是我家,你拉我作甚?我还想跟着夫人下去逛逛呢。”
这工夫,白竹已经带着沈书允进了屋,他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地窖入口在里屋,白竹打开机关,领着她走入地下阶梯,两边墙上有夜明珠照路,连火把都不用拿,路的尽头是一扇青铜门,打开门后,沈书允惊呆了。
黄灿灿的金子和白花花的银子闪瞎了她的眼,除了金银,还有各色的珍珠宝器,堆满了好几间屋子。
沈书允大开眼界,双腿不听使唤差点绊倒,被白竹堪堪扶住,“夫人没事吧?”
“这些都是怎么来的……”沈书允的声音都在颤抖,莫不是搜刮百姓油水,贪污贪来的?若真如此,她怎能心安理得的生活呢?
白竹仿佛看穿了她的疑惑,忙解释道:“都是经商所得,长隆街和万安街是京城最繁华的两条街,只要多花些心思,合理经营,收益颇丰。”
“这些铺子,都是白先生在打理吗?”沈书允惊异的看着眼前的年轻人。
白竹谦虚道:“两条街商户繁多,大多时候还是各自经营,我偶尔会提一些微不足道的愚见罢了。”
沈书允满脸佩服,由衷感慨道:“白先生年纪虽轻,却经商有道,这些年若非有您帮衬,瑞王府还不知会变成什么模样呢!”
“都是小的分内之事,说来惭愧,是小的看顾不周,才会让一些人钻了空子,害王府有所损失。”
沈书允连连摆手,“害,先生说的哪里话,您能做到这些,已经是常人所不能及了,况且,账难管,人心更难测,怪不得先生。”
白竹被她夸得面红耳赤,“小的……”
“停——”沈书允止住了他,“先生是王府的恩人,还是以‘我’相称吧,那些繁文缛节能省则省吧。”
半晌,白竹才从赞誉中缓过神来,“其实,除了这里的现金现银,还有很多折成了银票,存放在钱庄……”
“……”
他顿了顿又道:“王府人手不多,自王爷出事后人情走动也少了,除了日常开销,实在找不出什么花钱的地方,我便自作主张拿出一部分去经营商铺,哪知钱越积越多,竟一发不可收拾……”
凡尔赛竟在我身边?沈书允心情复杂的看着他,自己上辈子要是有这么会赚钱的脑子,也不至于熬夜加班接稿子,深夜猝死了。
良久,她似叹非叹道:“能请到你做管账先生,是瑞王爷的福气。”
白竹摸了摸后脑勺,“我与王爷从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如今他身处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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