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那张人体解剖图又是如何画出来的?”
自然是看人体模型还有网上的素材,但这事没法解释,她摆摆手,“抱歉洛师父,我已经没有力气讲话了。”
她领着顾溪和回到了王府帐篷,纸鸢已经把帐篷收拾得井井有条,见她们进来欢天喜地道:“夫人,狩猎好玩吗?”
沈书允摇了摇头,“我只想回家。”
纸鸢见她面容疲惫,为她铺好床,“夫人先歇一会儿吧。”
洛神医将两盒银针递给她二人,嘱咐道:“对了,这里不比王府,吃喝的东西要先验过才是。”说完,才退下。
帐篷里安静下来,顾溪和从袖袋里拿出了备好的清心铃,在她眼前轻轻摇晃。悠长的敲击声有独特的疗愈效果,复杂的思绪渐渐放空,像混在水里的颜料,随着余音回颤缓缓沉淀分层。
好熟悉的铃铛声,中秋节赴宫宴的时候,顾溪和也是拿这铃铛哄她,一次是巧合,那这一次呢?沈书允抬眼看他,顾溪和俯身掐着她的脸道:“姐姐,别怕。”
往事如浮光掠影,沈书允下意识环住他的腰身,脸贴在他怀里,小声道:“溪和在我心里,是很特别的存在。”
顾溪和瞳孔一震,手里的铃音声渐渐停了,良久,沈书允抬起头来,自言自语道:“倘若有一天,你变回了瑞王爷,也会和他们一样吗?”
天之骄子,如何与黎民百姓共情?
沈书允松开他躺回床上,轻轻叹了口气。
顾溪和在心里答道:“无论我是何模样,对你的心意永远都不会变。”
快到傍晚的时候,沈书允梳妆之后重新回到席上,日薄西山的时候,武宣帝带着群臣满载而归。
梁红鱼拎着两只野兔在她眼前晃了晃,笑道:“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1)”
沈书允称赞道:“梁姐姐巾帼不让须眉,这京中男儿能打得过你的,只怕寥寥无几。”
梁红鱼揶揄道:“可不是吗?就因为打不过我,所以只肯与我称兄道弟,没一个敢上门求亲的,清一色的乌龟王八蛋。”
沈书允咯咯笑了起来,梁红鱼欸了一声,又道:“你别笑,我说的都是实在话。男人天生有种掌控欲,恨不得把女子制成牵线木偶,牢牢地握在手里。尤其像你这种温柔心善的小姑娘,最容易被欺骗。”
“或许会有例外?”沈书允下意识地看向顾溪和。
梁红鱼叹口气道:“凡事皆有例外,但抓在手里的往往是大多数。”
顾溪和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梁红鱼今晚在发什么疯,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呐!
“可是狩猎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沈书允觉得梁红鱼情绪不太对。
梁红鱼将兔子撂在脚边,坐到她身旁感慨道:“只是偶尔觉得,人生无趣,你说世人为何要把男女分得那么清楚呢?哪怕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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