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挤……”
他们留在这里,显得有些多余。
顾溪和大大方方地牵起沈书允的手,眼风炫耀似地扫过两条单身汉,嘲讽道:“知道挤就把路让开,这隔间里太闷了,出去逛逛。”
这瑞王爷总是自在随心,被某种天不怕地不怕的蓬勃朝气环绕着,走到哪儿,哪里就是他的主场,他的字典里,好似没有“拘束”二字。
说白了就是脸皮厚,沈书允和他待久了,也快忘记“拘束”二字要怎么写了。
这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沈书允很喜欢这种改变。
万千和洛神医掩上隔间的门,也走了出来。刚出院子,就看到了夏府老婆婆,她领着几个中年妇人上前道:“回王妃,住宿和午膳都安置妥当了,这些天,就由这几位奴婢照顾您和王爷的起居。”
用过午膳,沈书允单独找到了老婆婆,问道:“婆婆,您为什么害怕那间屋子,那里可是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情?”
老婆婆支支吾吾,半天不说话。
“您是受人胁迫不敢说,还是做贼心虚不敢提呢?”沈书允直截了当道。
老婆婆神色大变,手里的拐杖也跟着颤抖起来,“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奴不明白。”
“还想再瞒吗?”沈书允拍了拍桌子,从座位上站起来,这些招数都是她看刑侦剧学来的,一步步攻破被审讯者的心理防线。
她缓缓靠近老婆婆,“老夫人是不是喝了你送的药,才病逝的?”
老婆婆吓得跌坐在地上,连连摇头,“不,没有,没有!老夫人不是我害的!”
“不是你,那又是谁?她到底是怎么死的?”沈书允步步紧逼。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你怎么会知道!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沈书允冷笑一声,“她是被老侯爷杀死的,对吗?就在那间屋子里!”
老婆婆彻底崩溃,“你怎么会知道,你怎么会知道……”
那份压在她心头的愧疚让她泪如泉涌,泪珠淌过沟壑纵横的脸落在地上。
沈书允缓缓蹲下,语气柔和许多,“对不起,吓到你了,你叫什么名字?”
老婆婆神情恍惚地抬起头来,嘴唇翕和,“老奴周翠兰,见过夫人。”
她的记忆回到了很多年前,她躲避债主的路上冲撞了那个笑容灿烂的小姑娘,沾了她满身泥泞,她身边的男人持刀示警,是小姑娘拦下了那把刀,扶起她道:“对不起,吓到你了,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
小姑娘给了她银票,只是那些银票没几年就被赌鬼丈夫挥霍掉了,她后来被卖到大户人家当奴仆,又遇见了那个小姑娘。
小姑娘成了夏夫人,也变得不爱笑了。
沈书允回道:“兰姨,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老夫人临终前可有留下什么话?”
瑞王妃说话的语气和神态,与当年的老夫人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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