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衣,他自己只留一两件,剩下的都犒赏给有功的将士了。
还好上面涂的只是药引,幕后黑手没有对付其他人的意思,这才没酿成大祸。
“我原是一番好意,孰料给你带去了这么大的麻烦,不管你信不信,那毒不是我下的,我从来没想过害你,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
顾溪和虽瞧他不顺眼,但对他的人品还是信得过的,四哥向来敢做敢当,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骗他,“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是啊,我若不挑明了说,就凭你,只怕这辈子都想不明白。”
“你……”顾溪和攥紧了拳头,四哥那张同他一模一样的脸,怎么看怎么欠揍。
沈书允被这对双生子逗得合不拢嘴,为何关心的话从他们嘴里说出来,总是会变了味道?
白竹笑着从外面走进来,“四殿下嘴硬心软,瑞王爷莫要同他置气,这些年,殿下一直在暗中保护王爷。”
“小白?”顾溪和被气笑了,指着他道:“你竟是四哥的人?”
白竹略带歉意道:“天机阁分舵主白竹,恭迎二公子回归。”
“什么乱七八糟的?谁是二公子?”顾溪和愣愣地看向顾溪风,“这些年你们都悄悄地干了些什么?”
沈书允会心一笑,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
白竹看到她的笑容,向她颔首行礼,“夫人冰雪聪明,还是由您向王爷解释一番吧。”
顾溪风慢悠悠地补刀,“和弟妹讲话就是省力气,不似某人,榆木疙瘩。”
“顾溪风,逞口舌之快算什么本事,要不要比比看谁的拳头更硬!”
顾溪风垂手道:“比不过,恼羞成怒的人最难缠了。”
沈书允看向白竹,悄声问道:“他们两个平时都是这样相处的?”
白竹点点头,“没错,不过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夫人习惯就好。”
眼看着二人就快打起来,沈书允拉住了顾溪和,“你还记不记得在蒲州发现的线索?”
顾溪和冷静下来,“你是说侯府那支消失的精锐。”
“不错,他们并没有消失,而是在此基础上发展为天机阁,天机阁的大公子就是四哥,所以白先生才会称呼你为二公子。白先生和秦三爷是分舵主,还有一位从未露面的阁主,应是那支精锐的领袖吧。”
顾溪风拍手称赞道:“弟妹猜得不错,阁主不是别人,五弟也认得,他是外祖父收养的义子夏云天。我向你亮出底牌,是为了表达合作的诚意。五弟,我们所坚持的道是一样的。”
怪不得秦乐川会出现在蒲州,那个时候的天机阁对周演有所防备,顾溪和反应过来,凉声道:“天机阁诡计多端坑蒙拐骗,哪有什么道义可讲?”
顾溪风勾起嘴角:“不坑蒙拐骗,哪来练兵的钱?不练兵,如何斗得过大哥二哥,如何斗得过那些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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