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谁了呀?不喝。我再也不想和谁沾边了。
还有吗?
还有吗?
还有吗?
酒入愁肠化作。。。。。。,喝着喝着我就高了,酒劲上涌,伏在吧台上,拼命在上面砸着拳头。眼睛都红了:我操你大爷!我操你大爷!
有人推推我:哎,我看你也差不多了,回去洗洗睡吧?
没错!我捶着桌子愤怒地咆哮:好心当成驴肝肺,我只好洗洗睡!
你还挺能拽词,别再喝了。
你不让我喝酒你不让我喝酒迟早让你知道我,的,狠!
再没人来理我了,自个趴在那意识迷乱。心潮起伏。
外面喧闹的声音什么时候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把低沉的女声,婉转而有磁性。象一块手感绝佳的天鹅丝绒,可以擦去心里所有的躁乱和不洁净。
那曲调是缓慢而忧伤的,听到我耳朵里就依稀是:
。。。。。。这人生也不过是个欢场。。。。。。
。。。。。。我看着你,你看着他,而谁看着我。。。。。。
不行了。
不行了。
体内有一种决堤而至的感觉,汹涌成一浪接一浪的潮,抵在胸口,让人透不过气来。
为什么这么难受?!!
我只是个小卒子,又不是伏波大将军,怎么才能压得住这不断涌至的酸楚?
我只是个泥菩萨,又不是塑就了不坏金身,怎么才能一苇过江去片水不沾?
酒来!
酒来!
我好象跟自己较上劲了,一杯又一杯。。。。。
醉卧欢场君莫笑,与尔同消隔夜仇。。。。。。
香港人话说叫,饮胜!就是把自己灌胜!我喝死你丫的!王炮!我叫你下不了手!我鄙视你!
我鄙视你!我鄙视你!我。。。。。。我看着你,你看着他。。。。。。
而谁看着我。。。。。。
。。。。。。
一双眼睛出现在头顶。
恩?脖子尽量直起来,揉揉眼,含糊着:你。。。。。。小姐,我看你很。。。。。。很眼熟啊。
旁边有人嗤笑:小子,少来这套瓷。周围还有哄笑连连的画外音。
那双眼睛发话了:我这眼又没给开水煮过,怎么会熟呢?
在周围一片撒气声中,我甚至搓了搓自己的耳朵:你这声。。。。。。。也熟。
有人过来凑在她跟前轻轻说了一句:娜姐,就是他,最近跟陈总走得挺近。好象是他们公司的新司机。
那女的点点头,有点意外地上下打量我。
看什么看?我大着舌头,粗鲁道:没。。。。。。没见过大场面啊?!
她身子一扭,坐到吧凳上,两根手指举起来互相一搭,刚说话那人就递了根烟过来,再护着火给她点上。
你。。。。。。我认识你。我瞪着那人说。
那人笑:这认识我的人多了。
他是每次我们来都和陈向阳招呼,谈笑几句的那个领班。
他又笑说:今怎么没和你们陈总一起来啊?自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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