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天靳不敢再用力,却又舍不得退出来。
他贴在兔子耳边轻哄:“不扒影默皮了,阿蕊别哭。”
舒蕊心里顿时顺了一丝气,却还是憋闷异常,她丢开拦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往榻沿挪了挪。
然而身后男人虽没再把她强行摁回去,却贴着她挪动,得了一寸还想再进一尺的馋嘴模样。
舒蕊反手去推封天靳,封天靳说碰到他伤口了,好疼。
那语气太过敷衍,就算看不到对方表情,也知道完全没走心,全走的肾。
舒蕊又气又好笑,她想起身,可封天靳掐着她腰。
“你别这样,让我起来,我有话要对着你说。”
转眼,舒蕊就无语地坐在了封天靳身上。
“好了,你说。”
封天靳仍掐着她腰,看架势不到餍足不会松手。
男人身上缠的细纱布都被血浸红了,舒蕊看得心惊,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你别再动了,我先给你重新包扎。”
舒蕊试着起身,但显而易见男人就是条饿狼,没吃饱前根本不管不顾。
竟趁着她起身连连展示腹肌线条,舒蕊说,够了!
旋即脸蛋烧得绯红,“我来。”
封天靳玩味笑着应好,可没过几息就又开始展示手臂力量。
不是他不让兔子自由发挥,实在是看着那小胳膊小腿一点力气都没有,抖得倒是比谁都厉害。
等得空了,一定让兔子好好练练扎马步。
和深、蹲。
舒蕊很狼狈,可再狼狈也没忘要说什么,趁现在饿狼进食得欢快,她气吁吁地说:“你答应我……以后、不许再做昨日那般危险的事。”
饿狼回以闷哼。
“必须做有危险的事时,你保证能活下来……身心健全的活下来。”
“你若再是不管不顾,往后就休想再碰我。”
封天靳正沉浸着,听到这儿倏的低笑出声:“阿蕊的身子,我了解。”
“你、你什么意思,我才不会——”
“阿蕊说完了吗?”封天靳打断道。
不想兔子再说话,办事要一心一意。
舒蕊腿肚都快抽筋了,可她还有一句话,经历这么一遭后,她必须告诉对方。
她说:“封天靳,你听着!”
“嗯。”
封天靳察觉兔子是真的有话要说,也配合的减缓动作。
舒蕊目光随即带上执拗,她定定的说:“……你去哪我就跟到哪,你要下恶鬼池,我也跟着跳下去——带着崽子一起。”
话落,端着她的手臂突然停顿住,又蓦地微微发颤。
这次,她看清了。
那对深邃狼眸中,虽慾气正浓,却在刹那有水雾弥漫开,眼角血丝突显,染得眼尾有些猩红,却异常蛊惑。
像妖精似的。
舒蕊看得痴了,以往似乎从没对封天靳的容颜有什么特别感触,此刻竟觉无法用夫子教的词来形容。
感觉哪个词都不贴切。
只心腔里的震动最为贴切。
她不禁俯身去够那抹薄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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