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蕊趁红梅加热水没看她时,慢慢褪去了衣物。
然后小声说:“红管事加好热水就放着吧,我自己淋着洗。”
见红梅突然转过头来,她捂着胸口无处可藏。
红梅自是一眼瞟到底,眼中暗藏妒意。
之前世子设宴,她特意交代醉香楼老鸨,要把这歌姬打扮得媚俗下贱,如若是不敢惹怒世子,她真想让老鸨给这歌姬刺一身‘木槿’,而不是画。
花中最贱,木槿无二。
可偏偏这下贱的歌姬,却是风头日盛,就连玉秀也失手了。
红梅舀起一瓢热水,慢慢挪步走近,脸上带笑,“不麻烦的,举手之劳。”
见歌姬一脸为难又无法推辞的模样,红梅只觉好笑,但在那歌姬转身背对她坐下时,她脸上笑意瞬间全无,紧接着整个五官都拧了起来。
红梅自认为脸蛋身材都没得挑,被这歌姬比下去她当然是不舒服的。可眼下她看到的画面,何止是不舒服,简直是在生生刺她的眼睛。
只见,那歌姬从后脖颈一路往下满是痕迹,尤其是腰间那些交错的指痕,让人触目惊心。
这些意味着什么,也不言而喻。
歌姬肤色越是凝若羊脂,那些痕迹便越是清晰可辨。
想象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一回事,红梅拿水瓢的手都不禁有些发颤。
可她还是控制住了,她把水大瓢淋向歌姬的肩头。
热水刚接触上,那片肌肤便红了,歌姬被烫到差点坐不住。
见歌姬抬头小声说了句“水有点烫”,红梅笑笑,随即伸手又舀起一瓢。
“韩大夫说了,这期间可受不得凉,还是热些得好。”
见歌姬不躲闪了,红梅冷冷盯着坐在矮凳上的歌姬,随后取了一团香膏,在歌姬脖颈处化开。
她的指腹抚着那些痕印,脑中想着封天靳那张俊美无涛的脸,她眼神开始飘忽,却漫不经心地问:
“舒姑娘的香囊可是送出去了?”
歌姬闻言,话还没答先红了耳尖,随后才点点头。
红梅见状,追问:“可我瞧着少爷既没戴我做的香囊,也没戴舒姑娘你的呀。”
歌姬不自然地捂着心口,慢慢嗫嚅出几个字:“没送世子大人。”
红梅顿时眼露精光,有些急切地问:“那是送了谁?”
歌姬垂着头又不开口了,但红梅已经想通关键。
如果这些印痕,不是少爷所为……
红梅登时换了种方式让歌姬开口,“舒姑娘难道不喜欢我们少爷?”
这次,歌姬立马摇头,不像作假。
红梅眼中顿时有了喜色,看来玉秀走前还干了件好事,让她确认这歌姬还真是与那徐府公子有染,这样她就没那么费劲了。
想通这点,红梅有了真正的笑意,她嗓音更甜:“瞧舒姑娘这脸蛋和身子,就连女子看了都觉得心动,舒姑娘不怪我平日里把你打扮成平平无奇的书童吧。”
舒蕊当然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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