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曾有半点改变。
而七娘就坐在江晨的身边看着他,“继续拌嘴没有任何意义,若是你不清楚铭刻造物的代价……”
听到这,江晨直接打断了七娘,“精神力嘛,我自然知道,但你并不值得我信任。”
“信任是可以慢慢建立的,我们这类人本就稀少,自当互帮互助,我会让你看到我的诚意。”七娘说着不禁露出了一个微笑。
随着地铁缓缓停下,江晨突然站了起来,“是吗,只可惜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而且我到站了,我赶时间,有缘再见吧。”
“等等。”
七娘这次没有阻拦江晨,只是默默的拿出了手机,“既然如此,加个好友吧,等你有时间了,我们在好好聊聊。”
江晨见此迟疑了片刻,随后也在裤兜里拿出了手机,加上了七娘的好友,“怎么称呼?”
“人们都叫我七娘,你也可以称呼我为七姐。”七娘说着同意了江晨的好友请求,“那么,帅哥你怎么称呼呢?”
“尸鬼。”
江晨说着直接转身离去,不在多看七娘一眼,直到江晨走出地铁,七娘才在备注上写了这两个字。
“尸鬼,这名字还真是头一次听到,他到不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难道……”
……
入夜。
位于市区郊外的一座高山之上,这里郁郁葱葱,格外寂静,一位白发老人正盘坐在山顶,抬头仰望着群星。
“仔细想来,老夫我好像还有个徒弟,也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人世……”
白发老者说着忽然低下了头,但就在这时,一名身穿制服的中年男子忽然走了过来。
“徒弟,之前到是未曾听夜老说起过呢?”
听到这话,白发老者头也不回的说道:“嗯……无意间收的徒弟,他倒是挺有天赋的,只可惜生来就是个瘸子。”
中年男子闻言缓缓盘腿坐下,“一般人夸别人有天赋,我也只是当个乐子听听,但能被您说是有天赋的,那肯定是名副其实的天才。”
“想必……有成为铭刻者的潜质吧?”
白发老者斜视了中年男子一眼,“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杨小子,你是怕我,又养出一个祸害,是吧?”
“呵,放心吧,我没有引导他成为铭刻者,因为那孩子脑子有病,本就活不了几年。”
听到这,中年男人紧皱的眉头才得以舒展,“夜老哪里的话,您是华夏境内唯一的五阶铭刻者,您的徒弟,我怎么可能不重视啊?”
“不过想来,距离那场血月之祸平息也有十个月了,而眼下月界频现,怕是又有一场灾厄要来了……”
听到这,白发老者忽然冷哼了一声,“你不必再此明朝暗讽老夫,是老夫我教子无方,让血月势成,酿成灾殃。”
“夜老您误会了,晚辈不是这个意思,您的儿子,同样也是我的上司,他会走到这一步,也跟我有莫大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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