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茶余饭后的笑资。
他张富贵不敬天、不敬地,唯独敬李师弟是个汉子。
明明生得普普通通、资质平平凡凡,却自信得令人直呼尴尬。
“啊!”
通铺上裹着厚厚的棉被的李一书惊叫一声,头痛欲裂,挣扎着掀开身上散发着丝丝汗味的发黄棉被。
李一书满脸懵逼!
“我是谁?我在哪?”
“大白天的做个什么黄粱美梦呢!再不去饭堂,今早连粥汤都喝不着了!”
“明日是出城猎魔的日子,今日可尽都是些上好的白面吃食!”
张富贵在李一书眼前晃荡,和李一书记忆中一样,胖的简直惊天动地。
眼见李一书依旧一脸痴呆,像极了是昨日被扫帚抽傻了,还是又想起唐家小姐的美貌,魂都没了!
说来也怪,朝堂上都有人的唐家大小姐竟然和李师弟暗生情愫,怪哉、怪哉!
身份差距过大,自然惹来的是一顿痛打鸳鸯!
张富贵摇摇头,不在理会李一书,推开门。
刺骨的寒风裹着片片白雪飞入屋内,飞到李一书失神的脸颊上。
“系统呢?修为呢?元神呢?肉身呢?神器呢?丹药呢?”
李一书发呆,元神不过十丈远,肉身、修为不过炼气而已。
身上别说神器,就连棉衣都是补了几次,依旧破着几个小洞,呲啦呲啦的钻着寒风。
透心凉,可惜心不飞扬,反而沉到谷底!
……
饭堂坐落在小院西边,是一间青石随意垒砌的红瓦房,饭堂里不过十丈大小。
饭堂内一锅白米稀粥热气腾腾,几笼白面馒头飘着醉人的香气,十数位青年围着一方长桌而坐。
李一书和张富贵被挤到桌角,身前不过稀粥半碗,白面馒头一个,连一碟下饭的白水萝卜都没有。
“一书,再不吃就凉了!”
张富贵风卷残云扫荡完手中半碗白米稀粥,扯下小半个白面馒头一口吞下,眼见身旁李一书半天不曾下口,好心开口提醒。
在这深冬季节,出门尿尿都得小心翼翼,毕竟总有倒霉蛋,在这长达半年的冬季里被冻坏了大宝贝。
这座边陲小城外,滚滚的黄沙在万里冰封下,就连异人都不愿踏雪侵犯。
至于平日里本就稀少,还能用来打打牙祭的野兽,更是不可一见。
所以冬日里,城里能吃上肉食的,那绝对是能对守城将军擎广,大呼小叫、指手画脚的大人物。
还能吃上白面、五谷杂粮的,一定是每隔三七二十一日,就要出城猎杀魔兽的好汉!
哪怕是守城军士在冬季,都没有白面馒头这般奢侈的吃食,只能同城中数万百姓一般,吃着难以下咽的铁犁薯。
只能等来年开春,击退来犯的异人后,期望在广陵城后开辟出来的田地,能有个不错的收成。
才能打打牙祭,好好祭祭自己受苦受难的五脏庙。
“还好意思吃,形意门的脸都让你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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