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
“大人您看,今日我们还是如往日一样,这么早就安营扎寨吗?”
“报……启禀大人,前方发现大量骑兵……”
可这么久自己都迎不到人,莫不是那倒霉催的钦差半路开小差去了?
这是?
开小差是不可能开小差的,不过嘛,年纪小,脾气乖张,还身娇肉贵的小王爷,最是讨厌跟来的老大人在他耳边唠叨,这不,队伍又停住了。
杨兆先自然知道亲信手下嘴里的意思,他想了想,勒停缰绳,抬起抓在手中的马鞭发号施令,“全体停下,暂做休整。”,自己却眺目燕山关的方向陷入沉思。
许秧转头对身边早已升官为百户卫的马放发话,“速速归位,护好九皇子殿下与老大人。”
被喊大人的许秧收回目光,面无表情的看了看天,再看了看周遭的环境,心知肚明的他缓缓点头,才想发话说就此安营扎寨呢,忽的,前方先行查探的探路先锋急匆匆赶回。
队尾压阵的马放撮着牙花子,望向前头华丽大马车又停在原地不动,随行的小老头又如往日许多次一样趴窗边说教,马放就头疼。
原来引起骚动的队伍,正是出门来迎接钦差的杨兆先一行。
军令如山,马放应声道喏,迅速调转马头往回急奔,路过大马车的时候,看到刚才跟小祖宗说教还精气十足,此刻却腿软的根本爬不上马背的老大人,马放啧了一声,倒是好心的勒停马头亲自上去扶了一把。
谨慎的许秧并未直接回答,反倒是接话反问,“来者何人?”
杨兆先也不恼,他可不认为,护着皇子为钦差巡查的官员会比自己官职小,于是利索回话。
“哈哈哈,在下清河堡边军将领杨兆先,观朝廷邸报,知钦差大人不日抵达我极北清河堡巡视,特率部前来迎接。”
感情是自己人呀。
严阵以待的众将士们心里顿松一口气;
队伍后被护的密不透风的马车中,那鲜嫩俊俏小少年也跟着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老大人也重新端起了自己国子监祭酒的架子;
唯独领队的许秧不同,他并没有松懈,反而是轻挑眉头,望着对面为首放话的人。
“可有凭证?”
杨兆先先是一愣,心说自己这张脸难道不好用啦?
随即他还是想到来人乃是京官,不认识自己很正常,拿腔拿调的摆架子也很正常,杨兆先这才压下心里的不愉,抬手在腰间掏了掏,从腰间从不离身的牛皮袋中掏出一样东西。
“此乃本将军印信,还请大人过目验证。”
许秧眼睛再尖,也没法隔着百米的距离判断小小印信的真伪,于是他朝身边手下轻轻颌首,手下领命出列,上前从杨兆先手中接过印信带回,许秧亲自验证过真伪之后这才点头,首肯杨兆先一行接近。
双方会面碰头,许秧锐利的目光再扫过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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