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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偷溜到墨上筠床上的丁镜,差点儿被她那飞过来的作训帽甩了一脸,之后听到墨上筠那不着调的歌声,差点儿没被她吓得从上铺直接摔下来。
“我靠,你竟然是音痴?!”丁镜不敢相信地喊道。
“嗯?”
墨上筠微微一顿,然后抬手摸着脖子,作势清了清嗓子。
“爱要怎么说出口——”
墨上筠重回调上再来一遍。
“墨上筠,你信不信我揍死你?!”
苏北举起自己的军靴,阴测测地朝墨上筠威胁道。
“我的心里好难受——”
墨上筠充耳不闻地走向阳台。
“啪!”
军靴砸在了关上的阳台门上。
军靴落地的那一瞬,阳台门又倏地被推开。
墨上筠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从门缝里探出来,又作死地唱道“如果能将你拥有,我会忍住不让眼泪流——”
忍无可忍地苏北将另一只军靴朝墨上筠的脑袋砸了过去。
这一次,墨上筠虽然没及时将门给关上,却将脑袋给缩了回去,而苏北因为眼神太好,军靴直接透过门缝砸到了阳台上。
阳台上继续传来墨上筠满是笑意的哼歌声。
“还要鞋吗?”游念语冷静地将自己的军靴贡献出来。
“……”苏北悲哀地看着她,“我女儿要是这么熊,我非得把她屁股揍得开花。”
“哦。”
游念语冷漠地应了一声。
就苏北这架势,应该是不愿意再拿军靴自取其辱了。
这时,丁镜从床上探出头来,看着对面的苏北和游念语二人,“我听这歌词怎么不对劲,结合她先前的话,莫不是在讽刺我们?”
游念语、苏北“……”您终于看出来了?!
碍于自己的智商,游念语和苏北都羞于同丁镜说话。
没想,丁镜琢磨了会儿,却还在嘀咕“这歌还蛮好听的”,听得两人又是一阵无言。
墨上筠哼着歌洗漱完,再稍微整理了下自己的着装,才提着苏北的两只鞋从阳台回来。
这时的三人都已经躺下了。
丁镜毫无疑问地占据了她的床铺。
墨上筠也无所谓,直接爬向了丁镜的床铺。
只是,在她还剩半截身体的时候,丁镜忽然坐起身,一把抱住了墨上筠的双腿。
墨上筠嘴角微抽,手肘撑在床铺上,回头凉飕飕看了丁镜一眼,“丁姐,再不松开我就要喊人了。”
“喊吧,喊破喉咙都没人救你。”丁镜挑了挑眉,冷漠地回应了一句,继而话锋一转,嫌弃道,“又不是第一次了,这么害羞做什么?是男人——哦,是优秀的军官,那就爽快点儿。”
“滚。”
墨上筠没好气地甩了她一个字。
但顺势起身往她的方向一倒,直接将丁镜给撞回了床上。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对面,苏北以正常的音量念叨着,同时还忒做作地将被子给盖在脑袋上。
游念语没有苏北那么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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