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
时衍和路任对视一眼,路任微微点头。
时衍:“好。把里面的人放了。”
那几名劫匪,押着乘客从里面走了出来。路任走上前去,主动示意自己身上没有带任何武器。
劫匪头子似乎也看不上他,不太在意一个传闻中被包养的金丝雀。他转身从角落里揪出一个人来。
“他可不能走。”
路任定睛看去,果然是牧清童。
时衍看了一眼,对于几年没见的白月光,似乎也没有特别的情绪变化。
“出尔反尔?”
劫匪头子冷笑一声,说:“谁不知道你时衍苦恋牧家大少爷,小情人不过是替身而已,放小情人当做人质,可没什么分量。”
牧清童猛地抬头,看向了时衍。
时衍却看了路任一眼,路任心想,此时他是不是需要表现出脸色惨白大受打击的样子,这才能配合此情此景的表演。
没想到,这一犹豫,他就到时衍眼中泛出点笑意来。
笑意消失得很快,除了路任,没有人发现。
“先放其他人。”时衍开口,并没有否认劫匪头子的说法。
其余旅客走了出去,留在候机室的,只剩下了时衍路任,还有牧清童和那帮子劫匪。
劫匪头子把脸色惨白的牧清童扯到面前,抬手就用刀压在他的喉咙上。
时衍表情不变,问:“接下来,你想要什么?”
劫匪说:“你立刻自废武功。”
时衍看了一眼牧清童喉咙上的血痕,忽然笑出声来。他抬手,取下眼镜。
“自废武功?是我蠢还是你蠢,作为一个智商正常的人,你能提出这种要求,也着实让我大开眼界。”
时衍冷笑一声:“自废武功,然后被你掌控一切?”
劫匪被时衍一顿嘲讽,怒上心头,手腕一压,再度把刀压下去几分。
“嘶——”
牧清童脸色惨白,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你就不担心我把他的喉咙割断?”
时衍面不改色,甚至还游刃有余地笑了笑:“请便,刀刃切入喉咙的时候,需要一到两秒,而你在这两秒之中不能放手,你猜我能不能在两秒之内,捏爆你的心脏?”
路任站在时衍后面当透明人,听得倒是兴致盎然的,听听时衍这反派发言,还真挺带感。
劫匪大概是完全没有预想过时衍的反应:“你,你就不担心心上人的性命吗?”
时衍:“以古武者的愈合能力来说,切断喉咙还是救得回来,看你赌不赌了。”
劫持者手一动,又听时衍说:“如果你想换到其他要害的话,我可以在这间隙之间取你的性命。”
那边的同伙或许是听不下去,抬手就制住了路任:“两秒之间,你应该只能救一个。”
来了,这经典的狗血场景。
路任这一晃神之间,就被人扯着胳膊粗鲁的拖了起来。
挟持着他的劫匪,说:“要么自废武功,要么就看着你的小情人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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