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每天快快活活的,两人比什么都高兴。
“既如此,爹今日就教教你。”阮老爷开口道,见女儿露出好奇的眼神,便点了点她的脸,又指了指她的手,“你母亲方才说你‘娇贵’,你自己瞧瞧,是也不是?可曾有谁家的小厮,生得你这般肌肤白嫩?”
于寒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露出一个赧然的神情,随即她眼珠子转了转,说道:“那,我不做爹的小厮,做爹的义子?侄儿?”
“我若是收了义子,一定有人知道,你说是我的义子,必没人信。”阮老爷道,“何况,我若招赘,有你这般品貌好的孩子,何必收为义子,直接招赘不好了?”
“爹说得对。”于寒舟露出一个敬仰的眼神。
阮老爷很受用,笑着说道:“你便做我的侄儿吧。我们阮家在老家也是有亲戚的,虽然出了五服,未必不能借用一下名头。”
“见过大伯!”于寒舟立即拱手拜下。
阮夫人笑得仰倒:“这孩子,鬼灵精。”
她想起从前女儿喜欢萧鸿远的时候,每天追着萧鸿远跑,在家也是念着萧鸿远的名字,从没这么好玩过。不由觉得,这样也好,女儿快快活活地做自己,在她和老爷跟前高高兴兴的,不比什么都强?这样一想,倒觉得从前萧鸿远耽误了女儿一样。
“时辰不早了,快出门吧。”阮夫人朝他们挥挥手。
阮老爷道:“今晚不归,我和舟舟明日回来。”
“知道了,一路小心。”
阮老爷和于寒舟驾车前往京城。
于寒舟去萧家小住的时候,因是娇客,马车行得慢,大半日才到。她跟着阮老爷,阮老爷纵然疼爱女儿,到底粗心了些,使车夫照常驾车,马车行驶得飞快。
到京城时,刚刚晌午头上。
“爹带你去清风楼用饭。”阮老爷头一回带女儿出门,很是兴奋,叫车夫往清风楼的方向行驶。
于寒舟便道:“大伯,您常去清风楼吗?招牌菜都有什么?”
阮老爷听到“大伯”两个字,顿时好笑:“还没下车呢,就跟你爹我划清界限?”
“既然出了门,自然什么都当真。”于寒舟撅起嘴道。
阮老爷见女儿撅嘴,连忙不说了:“好,好,大伯都听你的。”
于寒舟便笑起来:“谢谢大伯。”
阮老爷看着女儿笑得又娇又甜的样子,心里想道,谁若敢把他的女儿抢走,他非跟那人拼命不可!他的小舟舟,就是他的命!
这样一想,连萧鸿远也不待见了。哪怕是他亲妹妹的儿子,哪怕是他亲妹妹做女儿的婆母,可是怎么及得上他这个亲爹,及得上阮夫人这个亲娘?
招赘!必须得招赘!
清风楼是京城有名的酒楼,客来客往,十分热闹。贵倒不很贵,但是菜品多,味道也不错,不论是本地人还是外地人都很爱进来。
阮老爷也是想着,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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