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慧想到这里,由衷地佩服。
这个女人,不声不响,但是一旦做点什么,就将她压下去。
她忍不住问道:“哎,你是从哪年来的?”
“你就不能不提这件事?”
于寒舟头痛地道,“你谨慎些吧!”
徐佳慧道:“这不是周围都没有人?
聊天嘛,你就不憋得慌吗?
天天守得这么严。”
于寒舟并没有憋得慌。
她早就融入了这里的生活,且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好。
每个环境有每个环境的优点。
再说,她曾经的生活,连这里的小丫鬟都不如,有什么好不满的呢?
何况祖父睿智,父亲端正,叔父开明。
徐佳慧本来还想聊一聊的,但是于寒舟坚决不跟她聊这个时空以外的事,说了她也只装作没听见,渐渐也就没兴致了。
坐了一时,就回去了。
“她怎么还来找你?”
在偏殿看书的李泰见人走了,就走了出来,奇怪地问:“你们不是不对付吗?”
于寒舟想起徐佳慧说李泰草包的事,不太高兴,就说道:“我是跟她不对付。
但她傻,她看不出来。”
李泰颇讶异道:“我头一回听你说别人的不是。
她怎么得罪你了?”
“不提她了。”
于寒舟却道,“你的书看到哪儿了?
咱们赶一赶进度,不然先生又要催了。”
先生如今凶得很,也是因为终于抓住李泰的软肋,常常用于寒舟威胁他。
对此李泰很是愤怒,却又没有办法。
后来,因为于寒舟跟他站在一边,两人携手跟先生斗智斗勇,他觉得还挺有趣,又不生气了。
“你来,我们坐下说。”
李泰说道。
他实在不是块读书的料。
据先生说,他就没教过这么驽钝的学生,尤其是皇室子弟。
还拿李涉说事,提起李涉当年,一目十行,过目不忘,教什么会什么,还能举一反三,没有先生能教他超过三个月。
因为三个月后,就没有东西可教他了。
李泰对此没有什么感觉。
他跟李涉差得太远,完全没有超赶的念头,他还说:“他是他,我是我,他再厉害又怎样,他也不是太子。”
先生每次都被他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于寒舟私底下就夸李泰:“殿下说得好!别人再好,又怎样?
总归殿下才是太子!”
又道,“再说了,殿下哪里不好?
生得一表人才,性情温和宽厚,又听得进意见,如今还肯上进了,在我心里殿下就是最好的!”
然后被李泰按倒,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很是折腾一番。
有于寒舟拉着李泰读书,先生就省心了许多,只是坐在那里负责解惑。
两人哪里不懂的,就问他。
而先生也监察着他们的进度,绝不许李泰像从前一样摸鱼。
李泰现在却不怎么摸鱼了。
从前老是出宫,是为了找太子妃。
现在太子妃都嫁进来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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