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扛住地仙劫也算他本事,日后说不定真能因为我的指引而步入修仙大道也不一定。
我自然不信不务正业的老刘这个本事。
我乐呵呵的,为完成这么大一件好事而感到兴奋不已,许久都不曾安然睡去。
翌日清晨,我爸才知道玄明去世的消息,但他不明白为什么道馆里面没有一点悲伤的气息。
我爸问起寒玉,寒玉只含糊其辞的说玄明老师父寿终正寝,是喜丧,是故并没多少悲伤的。
老爸被寒玉如此看得开的高尚情怀给感动了,称赞长明观里的道士果然心性豁达,不以物喜不为己悲,是个修行养性的好地方。
老爸又是让我对着寒玉一顿感谢,将从家里带过来的不少好东西送给寒玉,还递了点寒酸的零钱投进了长明观的功德箱。
老爸问寒玉为什么急急忙忙的要我会说话了就得赶上长明观。
寒玉与我心照不宣,又是一顿搪塞我爸:“苟公子天资聪颖,是长明观附近难得的天才,我师父那时候就仰慕公子的名声,很想与苟公子当面交流一番,无奈那时候苟公子不能言语,如今师父得偿所愿,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人世,要说起来,还是我感谢苟公子才是。”
寒玉一通解释,老爸才渐渐相信寒玉。
临下长明观前,我偷偷的对寒玉说:“长明观的观主还得你来当,以后有事你求我,或者我有求于你,你可以掐指算算见面的时机,奇门遁甲那些书呢,已经过时了,有空多看看《道德真经》……”
将所有事办妥后,我和老爸就启程回家了。
长命观里玄明和老刘道士的善恶因果,只能在以后才能慢慢得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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