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皇帝陛下都下令了,让你下囚车,不必着囚服请罪,你并没有罪,结果你偏不听,这不是自找罪受吗?”
烈阳一脸不满,把手伸到刘环面前,想要将刘环拉起来。
“不必了,将军让我先休息一下,待我恢复些许知觉,再换上盔甲,去见吾皇。”
“否则,这歪歪扭扭,还要别人搀扶,成何体统?这让我如何面见皇帝陛下?”
刘环深吸一口气,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卡顿颤抖,拒绝烈阳的搀扶道。
“行行行,我也真是服了你了,你就是会自找事做!”
烈阳一脸无语,简直搞不懂这刘环哪儿来的这么多花花肠子,本来很简单的一件事,他非得搞得那么复杂。
败就败了嘛,反正损失又不大。如果单从敌军和我军的伤亡对比,起身这一战还是大秦胜了。结果倒好,这刘环非得请罪。
你请罪也没事,皇帝都下旨免礼的罪了,你又何必自讨苦吃,自找罪受?
这是烈阳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的事,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是想这些事的那块材料。
“将军,你要记住,战场上,胜就是胜,败就是败。既然失败了,就该接受惩罚。”
“你以为此番皇帝陛下赦免于我,这一战的失败,就不需要人承担这任了吗?”
“不,这个责任,必须有人承担。若我不担,接下来担的就是皇帝。”
“无论如何,我决不能让皇帝陛下前往东胡,除非我死。否则,千般罪孽,万般痛苦,我都要扛下来!”
刘环摇头,说话间,咬牙切齿,一脸坚定之色,喃喃自语道:“君忧臣辱,君辱臣死。”
“是我辜负了皇帝陛下的信任,致使皇帝陛下进退两难,此乃皇帝之忧,我之辱。”
“此战大败,皇帝前往东胡,可谓奇耻大辱。皇帝以耻辱赦免于我,我岂能受之?君之辱,我唯有以死护之!”
说着,刘环双手撑地,强行站起身来。
身上不知多少被风撕裂的口子流出鲜血,他只是强行稳住身体,仿佛感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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