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崽的脸色阴沉下来,好像要生气。
当然,这时候太道学地劝谏他学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场景不对,气氛也不对。枕头风另有吹法儿,她心里明白。
所以接下来就不多言语了,俯首亲吻,耳鬓厮磨,一来二往地终于叫他满了意。
她自打离开陇西后,连秋千都不打了,运动少,体力差,一场“体力活儿”下来累得双腿打哆嗦,滚倒下来就伏在被褥上喘气儿。
杜文用脚趾头蹭蹭她:“诶,我手还捆着呢!”
翟思静有气无力地说:“上头打着活扣,你牙一扯就开了。”
杜文一看,不由失笑,觉得自己先前那片刻的犹豫都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但是先被她这么挑弄又不好好给,也真是够呛的,想要报复一下,但耳边传来她软侬的话语:“杜文,我腿酸了。”
他拿她没奈何,伸手给她揉腿,口里道:“以后不和你玩绑手这种把戏了!你这是故意吊着我的吧?气得我几回想掀翻了你揍一顿再说。”揉了一会儿又说:“你也够娇弱的,骑马只骑了那么一小会儿,刚刚敦伦也没蹦跶多久——大概还是饭吃得少,以后要多吃点。”
他这里服侍她服侍得起劲,外头传来宦官怯生生的声音:“大汗,栗水王还在等您呢,什么时候见他?”
杜文这才想起还有件要事没办——只顾着帐篷里的女人,国事都丢了,要是给阿娘知道,绝对是一顿鞭子上身。他一翻身起来,抱歉地说:“我都差点忘了,本来下午要见檀檀的,后来想着先晾着他不急,没成想被你一勾引,就忘了。”
翟思静伸腿踹他一脚:“胡扯呢!谁勾引你!咱们先说的话……”
“记得呢。”杜文边穿衣服边说,“他也是病急乱投医了,不过我为难还因为——”突然话就咽住了。
翟思静亮晶晶的眸子转过来,但什么都没说。
杜文自己自失地一笑:“我不瞒你,他大概知道要糟糕,这次是带着女儿来的,我实在不想见他的女儿,所以先拿你洗洗眼。”
翟思静笑道:“我谢谢你的厚爱了!人家真心实意的,你虚情假意接纳过来也就是了,一国之君,还不许有些个后宫?”
“谢谢”特别加重,意味正好相反。她翻身给他个脊背。
吃醋的小样子叫杜文格外心痒而欢喜,想解释两句,又觉得解释啥呢?这边这个三天两头恃宠而骄的,也该叫她吃吃味儿才好。
于是整整衣摆说:“你说得也是。”坏笑一声上前揉了一把她的胸,然后掀开门帘到外头去了。
外头是朵珠在侍奉,勤劳地提着新烧的水调和在盆子里,打算供里头洗漱。见到杜文,小丫头就是头一低假装没看见。
杜文想着檀檀那张脸,一路上已经做好了吃惊打怪面对他女儿的准备。没料到进到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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