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自由,我只有为你高兴的份儿。你善于骗人,也是你王道的一部分,所谓兵法诡道,美人计自然是好计。恭喜贺喜,大汗千秋大业将要实现。”
然后翻身倒下,给他留了个冷脊梁。
杜文赶紧狗腿地陪着她躺下,抚着她的肩笑道:“你吃醋啦?”
翟思静肩头一扭,摆脱了他的手:“笑话,我们汉室女子以‘不妒’为德行。何况,我有什么醋好吃的?”
杜文厚着脸皮悄悄把手又搁在她腰上,信誓旦旦说:“啥‘美人计’哈!檀檀的女儿虽然比檀檀好看得多,但也就是比那作怪的丑货好看些,皮肤那么黑,怎么能和你比?哪里有资格对我使美人计?倒是你要是愿意对我使一使美人计的话……”
小心掀起她一角衣衫,把手指放在她细软白皙的腰肢上,滑腻腻的滋味立刻顺着手指尖到了胸怀里。
不料翟思静回头讽道:“大汗误会了。使‘美人计’,自然您是‘美人’,对女郎家一用这条计,百事百成!”
“啪”的一声,把杜文的手从自己的腰间打开。
杜文这样一条雄姿英发的八尺汉子,虽然脸长得英俊,但被“美人”长“美人”短地这么说,脸上也挂不住了,抬手想像骑马时那样揍她两下。
手刚抬起来,翟思静就回过脸,问:“干什么呢?”
见他气哼哼但又没敢打下来的样子,不由粲然笑道:“有蚊子?”
“这个天有什么蚊子?”他气哼哼说,但也就坡下驴,手顺势放下来,警告道,“我可不是南朝那种阴柔阴柔的傅粉何郎。不许再胡说八道。”
她笑得很美,一会儿微微仰起脸,嘟起嘴唇,哄着他说:“好啦,别开不得玩笑。半夜三更的把我弄醒,还要我多心疼着你。亲亲,睡吧。”
他俯首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觉得气怒顿时没了。
她又舒开双臂拥抱他,说:“身上都是羊奶味,你又不吃羊奶的人,以后别骗我啦,我谨守女德,绝不管你三妻四妾。”
杜文委屈地说:“我没骗你,只是形势需要哄一哄檀檀,少不得逢场作戏。你们女人都是狗鼻子吗?那个檀檀的女儿祁真,也是闻了闻我身上的气味就说我才睡了别的女人。”
翟思静摸了摸他颊上的胡茬,笑道:“逢场作戏就逢场作戏。我不妒忌,真的。”
她不妒忌,德行昭著,杜文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毕竟,他妒忌长越已经好久了。抱着她的腰就是舍不得让她睡,喈喈呱呱和个老婆子似的说:“诶,你不晓得吧,檀檀长得可丑了!他的女儿却像茅厕里开出的娇花,大眼睛小圆脸,身上该凸的凸该凹的凹……”
翟思静可没有他那么精力旺盛,她骑了一个时辰的马,又“骑”了半个时辰的他,累得眼皮子打架,在他怀里尤其觉得安全和安心,敷衍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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