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只要公主希望,哪里我都会跟着。”
听他这么说,楼心婳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
对他大为放心。
这反倒令怀策觉得好奇。
她这番表现,实在不得不让人多想。
于是怀策问她:“公主是不是早就看出……安王不对劲?”
所以秋猎那时,她才不与三皇子共骑一骑,而是选了他。
当时的乐宁公主说“三皇兄不行”。
不是她不想,而是用的“不行”两个字。
这是不是就代表,一旦她答应跟三皇子同骑,就没有理由能再拒得过安王?
两人本都是面朝上,听到怀策问话,楼心婳侧身转向他。
听到动静,怀策也瞧了过去。
他们之间隔了半个人的距离,纱帐已经放下,唯有外头微微亮着的烛火提供照明,并不能清楚看见对方面容。
看不真切,其余感官却是更突出。
翻身时衣物摩擦的声响,长发挪动时带出的香气,都较日常时候更让人难以忽略。
哪怕看不见脸,只隐约看得出模糊轮廓,楼心婳也还是对着怀策的方向,认认真真地说:“你知道得太多了。”
还以为乐宁公主要讲出什么正经话来的怀策愣住,随即失笑。
不是惺惺作态的假笑,而是真的被她逗得笑了出来。
是他想岔了。
他怎么就觉得乐宁公主能说出正经话的?
楼心婳听见怀策笑声,满脸疑问。
她说了什么笑话不成?
细细回想自己适才说过的每一句话,楼心婳都没能找出笑点何在,只好虚心求解。
“你在笑什么?”
是纯粹的疑惑,而非不满他发笑。
她这么问,怀策反而要想一想,应当怎么回她,才是乐宁公主真正想听的。
怀策说得很慢,就好像不光是说给乐宁公主听一般,也像在为自己的反常寻找借口。
他说:“大概是因为……公主很有趣吧。”
不然的话要怎么解释,他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因她言谈举止,甚至一个表情,而觉得想笑?
楼心婳盯着怀策好半晌,奈何看不见,也就没法得知他说这话时神情如何。
不过,楼心婳还是将之归类在对自己的赞美话语当中,很愉悦地接受了。
没人不喜欢被夸赞,楼心婳当然也是!
问完想问的,楼心婳又想起一事。
虽说怀策这人用不着她每件事都细细叮嘱,但事关重大,楼心婳为保险起见,还是提醒他一句:“对了,避子汤你确确实实喝了吧?”
她这身子虚,应当也是怀不上孩子的,所以喝不喝都无所谓。
不过还是以防万一嘛,反正也不是她喝。
毕竟真怀上了,随便一个谁也就罢了,但怀策是雍国人。
自己若有了孩子,那就不是她和怀策两人之间的事,而是牵扯到雍国与晋国两国的事。
在大事上,楼心婳向来不会给她父皇添乱,自然不可能凭空造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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