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他:“上次在器材室,我不就好好的吗?”
啊,被标记的话,不就不用抑制剂了吗?
可标记...标记...
器材室里的记忆不由自生浮出脑海。
余惟突觉得有点口干舌燥,腺体在Omega信息素里浸泡太久了,已隐隐有了发红的迹象。
用力拍了下脑袋。
打住!想么呢!
现在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时候,温小花身体才要紧事。
“既知道会发烧为么还不找我?生病很好受吗?”
余惟质问完了才发现自己又问了一句废话,明明温小花在门口就了,怕会耽误他参加竞赛。
腾起的烦躁压不下去,明明每天被试卷逼得快爆炸时没想放弃,可就现在,看着怀里精不济的男朋友,他突有点后悔参加这个破竞赛了。
“哥,你别凶我。”温别宴把脸藏在他肩膀上,音低落。
“......我没有凶你。”余惟拿他没办法,臭着一张脸:“我男朋友病成这样,我生个气都不行吗?”
刚完,脖子就被人啄了一口,又轻又软,像被羽毛轻轻划了一下,直痒到心尖。
余惟的臭脸有点绷不住了。
某人亲完了,就顺势歪着脸靠在他肩头:“哥,别生气了,下次我一定会第一时间找你的。”
余惟:“......”
温别宴:“哥哥。”
余惟:“.........”
“每次就知道用这招,耍赖......”余惟嘀嘀咕咕,脸比人家发烧的还要红,脖子,耳朵都快滴血。
温别宴偷偷笑了一下。
耍赖就耍赖,谁让这招对男朋友百试百灵呢?
两人都没吃晚饭,余惟原想点个外卖,不考虑到外卖太容易翻车,不适合病号食用,最后还决定亲自下楼一趟,找个饭店,打包新鲜有营养的给温小花补补精。
窗户开了一条小缝,挤进来的空气渐渐吹散了房间里无处不在茉莉香。
余惟给温别宴掖好被子,告诉他自己很快就回来,随后拎着钥匙出门了。
买了饭,顺便还去药店买了一点退烧药,回去时天已完全黑了,一路路灯透亮,许多方在跨年时挂的大红灯笼还没有拆,估计准备留到年循环利用。
余惟回到温别宴家,陪着他吃完晚饭又守着他吃了药,量了一□□温确定温度没有再升高后准备让他躺下继续休息。
“好了,乖乖睡一觉,明天肯定就能退烧了。”
温别宴抓着被角:“哥,我还没有洗澡。”
他出了一身的薄汗,总觉得身上黏糊糊得不舒服,不洗干净今晚肯定睡不好。
“可你现在还在发热,洗了澡不会更严吧?”余惟不大放心:“而且不感冒发烧就要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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