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块绣着鸳鸯的喜帕。
她默了半晌,想来,他便是用这帕子一遮,称她是新娘子,即便是抱着回房亦不会引起旁人的注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视线在桌上扫了一圈,除了喜帕并未瞧见任何锐利的器具。可供她逃脱的器具。
须臾,她瞧见了角落的一个红漆木匣子。她借着床柱的力,欲走向桌边。好容易立起了身子,背着手去探桌上的木匣子,却一个不稳整个人栽倒在了地上。
陈玉端着一碗白粥推门而入时,便瞧见了这副景象。
他忙将粥放在一旁,疾步上前抱起了她,“可是伤着了?”
甄妘眸中仍是只有冰冷,回至榻上,她便挪着躲开了身子,眼中的厌恶之色尽数落入陈玉眼底。
他落寞的起了身子,端了那碗白粥进来,舀了一勺送至甄妘跟前。
甄妘深抿着唇,低眸望向身上的绳子,意思再明显不过。
陈玉将那一勺粥缓缓放回了碗中,道:“除了这个,我都能应你。”
甄妘终究未能让他替自己解了绑,后来不知怎的便睡着了,醒来时人又已在马车上了。
轿帘外的风轻轻吹着,透过狭小的缝隙,她瞧见了外头的光景。已出了城了。
陈玉坐在她身旁,微微阖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甄妘目光落在垂在眼前的轿帘上,定定的回思着昨日的事,他定是下了什么药,因而自己醒着的光景只有这半日。
偌大的镇国公府,仅凭他一人之力,何以能将她这么一个大活人弄了出来?
甄妘心内不由哂笑了一声:她就这般留不得她?
陈玉是被她腹中作响的声音吵醒的,近两日滴水未沾,原本嫣红的樱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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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泛起了薄皮。
“总要吃些的。”他从身侧的包裹中拿了一块饼递到她嘴边。
甄妘亦明白,如此耗下去,先撑不住的人,是她。
微微张口,轻咬了一口,使劲咽了下去。饶是未进过水,喉中干涩,咽到一半便噎住了。
陈玉帮拿出了水壶,扶着她的颈,给她喂了下去。马车摇晃着,这一喝,大半水流进了她的喜服中。胸前起伏处,也尽是潮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下意识便扬起袖子,欲往上擦去。垂眸便见大片雪肤印入眼中,殷红的嫁衣将她衬得更为娇艳,也少了几分往日的冷清。
甄妘猛地摇起了头,往日冰冷的眸子里此时涌出了少有的仓惶无措。
“妘儿……你、你别怕。”陈玉甚少见她这般惧怕的模样,心登时被化掉一般,忙慌乱的放下了手,眼眸中满是歉意。
他原也不敢轻薄与她,到底是十多年来放在心底的人。
他会按林氏说的将甄妘带出来,一则确是他心内自卑,害怕妘儿会跟了那世子。二来,他生怕有一天林氏会将用钱收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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