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岩的记忆,想起他第一次得到她的情景,那天他虽然醉着,但有三分清醒,就是这样撩人的姿势彻底让他疯了。成熟又生动的曲线,进去后却青涩甘甜,那芳香像清晨在山间闻到的花香,不知其踪,却甘香怡人,越闻越沉醉。
米娅只觉得头顶上一片黑压,秦桑岩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火热的眼神盯着她腿间的春/色,让她触电似的颤抖,尤其是对他打开的大腿抖的不成样子,她知道这个姿势看上去有点勾/引式的放/荡。但这是谁害的?
外面的两个男人还没走远,她真是又羞又恼,难堪到了极点,恨不得站起来打掉他的眼睛,再骂一声:看什么看?
她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根本不奏效,秦桑岩靠过来,呼吸愈来愈厚重,喷着热气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你大可不必这样,就算被发现,还有我在。"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还有我在';,她气的直翻白眼,小声道:"你闭嘴,我不用你帮。秦桑岩,我警告你,如果你敢趁火打劫,我绝饶不了你。"
秦桑岩轻掀薄唇:"你不用我帮?那你为什么要躲在这里,你该出去。"
他真的很有激怒人的本事,米娅怒火中烧,双臂动了动,下一秒停下来,水箱上面的盖子轻,她的手臂长时间撑在上面已经有了一部分的粘性,如果她冒然移开,肯定会带动水箱盖发出响声,外面已经走远的人肯定又会返回来。
刚才吃了那么多苦,总不能在最后关头前功尽弃,米娅咬咬牙,继续撑下去。秦桑岩倒是一派轻松,懒懒的背靠在磁砖墙壁上,整个人少了一份警备,多了一份懒散。
米娅一直觉得这男人可恨,今天算是最最可恨的一次,恨的她差点没咬碎一口牙。
终于,外面不再听到声音,她小声喘气,一点点移动自己,手臂已经麻掉,还是不小心带动了水箱盖发出"哐"声。
心跳提到嗓子眼,她停住呼吸听了一会,确定没有人跑过来后松了口气,毫无形象的一屁股往马桶盖上一坐。
这么一会,秦桑岩已经出去了,整理了半天衣服,她才出去,卧室的门关着,他在打电话:"宅子里有两个陌生男人,你们留意一下,一定要抓到手,一会等我去处理。"
"给谁打电话?"她本不想问,一想到那两个要算计自己的人,又忍不住问了。
秦桑岩放下电话,看她一眼:"程池的保镖。"
"他们凭什么听你的?"米娅不信,他和程池斗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程池的保镖没道理听他的指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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