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康熙灿然而笑,耍了几分赖皮,道:“皇上您可不晓得,打若鹓在您身边当值起,就一直心痒得很,不知这么件宝贝该是怎的价值连城,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机会,怎能不赶紧叫颜儿抢来给她额娘开开眼?是不是啊颜儿?”若鹓又回头用自己的额头顶着颜儿的额头,宠溺道,“额娘的宝贝儿!”颜儿也恰到好处地挥舞着小胳膊叫着“要!要!”似乎在应和着若鹓。
“小丫头,这么大点就知道向着你额娘了?皇玛法可白疼你了!”康熙见颜儿的举动,笑骂了一句。颜儿却仍旧笑着,丝毫没往心里去。
见颜儿一手抓着扳指,另一手又抓起块玉佩,若鹓摇摇头道:“颜儿乖,只可以拿一样哦,不可以拿两个。”若鹓一会伸出一根指头,一会又伸出两根地同颜儿解释,颜儿却一手一个没点松手的意思。
云澈伸出一只手来,哄道:“小主子,给奴婢一个好不好?”谁知平日总是黏着云澈的颜儿,竟将两个宝贝直往怀里搂,一副“就是不给你”的模样。
若鹓拿她无法,无奈地看向康熙,康熙一把将颜儿抱起来,哈哈大笑道:“朕的颜儿宝贝人小志大,你皇玛法和四叔的宝贝都想要?来,问问你四叔,这玉佩舍不舍得?”
话音未落,四贝勒赶忙接道:“既是颜儿喜欢,只当儿臣送上的周岁礼,给她拿去把玩吧。”
若鹓上前一步,福身道:“若鹓代落颜谢四贝勒。”
“起吧。”四贝勒淡淡道,退到了一旁。
大家逗弄了一番,十阿哥和十四阿哥更是抱了颜儿好一会,这才都离开。
三月,太子复立。十月,大封众人,却少了八贝勒与十三阿哥。
一时间,皇宫似乎又活络起来了。
几家欢喜几家忧,翻看着手中那块玉佩,又瞧瞧床上正自顾自玩得不亦乐乎的颜儿,若鹓蹙起了眉头,心中哀叹,四贝勒铁定是故意的,只是颜儿还小,怎么就如此配合,居然就拿着这块玉佩不肯松手?莫不是真的是父女天性?
“额娘,花、花花~”若鹓正是为着玉佩的事闹心,颜儿却偏偏将玉佩推送到若鹓跟前,小胖手比划着玉佩上的字,非要让若鹓瞧。
“嗯,花花~牡丹,牡丹花。”若鹓接过玉佩,指着上头的图案一字一顿道。
“好鹓儿,不气了,武氏不过是额娘拨过来服侍的格格,我不睬她就是了。”彼时,自己与他正值甜腻,德妃见四贝勒府久无所出,从近身的女官里头挑了武氏给了四贝勒。德妃的意思,四贝勒自然不好驳了去,若鹓心中也不是不明白,只是难免有些气不过,因而同四贝勒也没好言语。四贝勒当时百般劝抚,若鹓仍是不肯松口。
武氏她曾见过,那会她还是乾清宫的宫女,奉旨往德妃宫中送赏赐,武氏小小年纪,虽是汉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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