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毫不客气地抓在手里,牢牢攥着,挥动着小胳膊,似乎是在炫耀。
若鹓有些抱歉地同阿古达木道:“你小妹妹有些任性,一会姑姑就将玉佩拿回来还给你。”
阿古达木却不甚在意道:“离离喜欢,就送给离离吧。”
一旁云澈笑道:“哟?这么大方?我怎么记着,前年你阿布格额格齐家的塔娜不过想借去一天,你都护得紧呢,怎么离离一要,你就肯舍得了?”观音保与落颜都听懂了,若鹓不懂蒙语,也不知云澈说的是谁,云澈见若鹓有些懵,解释道,“是阿娅的丈夫与先前的王妃生的一个女儿。”
若鹓闻言,不由笑了一声,也没去跟着逗两句。
离离便是小孩子心性,玩过了也就撇在一旁了,若鹓见她已不在意那玉佩,便趁着她不注意,悄悄收起来,打算晚些时候还给阿古达木。
云澈与阿古达木一个是女眷,一个还是半大的孩子,若鹓没那么多讲究,自然是将二人一同留宿在了避暑山庄。若鹓把两个小家伙托付给月琴几人,她今晚打算同云澈同塌而眠,促膝长谈。
洗漱过后,若鹓穿着中衣,披散着发,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先一步钻进了被窝。云澈仍记得若鹓的习惯,将屋中的烛火灭掉多数,只留了两三根燃着,而后,才在若鹓身边躺下。
若鹓平躺在床上,高举着手臂,把玩着那块白玉和合如意佩,道:“云澈,你说这玉佩,我要怎么办才好?”若鹓叹了口气,“起先,我是想将它干脆砸了,一了百了,可这玉佩价值不菲,我舍不得。后来,又想着不若送人吧,可这是个烫手的山芋,若叫识得这玉佩的人瞧见了,顺藤摸瓜闹出些事端,我又委实担不起那后果。如今只得随身带着,还得防着皇上瞧见,以免起什么误会,当真是头疼。”
云澈微微偏头,视线也停留在若鹓手中的玉佩上,思索着道:“最好是有个妥善之处保管,除了格格,旁人都找不着,那便不会有什么烦恼了。”
“你说得容易,哪里有这样一个地方?我也不是没想过这法子,可我平日不是在宫里就是在府里,我住的地方通通有人打理,往哪里搁,都能被发现。”
“若是……地下呢?”云澈忽的轻声道。
“地下?”若鹓怔了一怔,转着眼珠寻思了片刻,才慢慢道,“未尝……不是个好办法。”
果然同云澈说说话,许多事情便迎刃而解了,若鹓心情舒畅,晚上自然是睡了个好觉。
转眼已是九月,云澈的小腹一打眼便能瞧出是有孕的。若鹓同她打趣,这都怀孕了,台吉居然放心她在外头一住大半月,还拐带了人家半大的儿子一道“离家出走”。云澈笑着含糊过去,若鹓哪里知道,云澈此番前来,并不是凑巧,亦不是云澈听闻她过来了才动身前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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