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卧床不起。”王总管恭身道。
“染了风寒?”若鵷加快步子,走到屋门口,才欲推门进去,王总管出声道:“格格仔细过了病气。”
“我向来不忌讳那个。”说完,推门而入。
绕过屏风,毓蟾正阖眼躺在床上,一个年岁不大的小丫鬟服侍着,那小丫鬟见若鵷进来,身后还陪着府里的大总管,很有眼力价儿地向若鵷请安。若鵷点点头,坐在毓蟾的床边,但见毓蟾面色潮红,喘息沉重。若鵷伸手探了探毓蟾的额头,煞是烫人。
“好渴,水、水……”毓蟾无意识地喃喃道。
“水?快去倒杯水来!”若鵷听清毓蟾的话后,忙吩咐屋里头的那个小丫鬟。
端过水杯,若鵷喂毓蟾喝了两口,毓蟾才又渐渐安静下来。将旁人支开,屋里头便只剩下若鵷、毓蟾与杜鹃三人。若鵷小声地喊着毓蟾,好半天,毓蟾才混混沌沌地睁了眼,嗫嗫道:“若鵷?”
“是我,毓蟾。”见毓蟾醒了,若鵷同杜鹃道,“去外头守着,药熬了便端进来,其他人都不准进来。”
杜鹃领命出去。
若鵷走到脸盆架子前,绞了个帕子,给毓蟾敷在额头上,道:“毓蟾,你清醒点,我有事情同你说。”
冰凉的刺激让毓蟾清醒了些,小声道:“你说吧。”
“你身子不舒服,我便长话短说了。”见毓蟾颔首,若鵷继续道,“昨日你同十二爷见面都谈了些什么?我瞧十二爷也极为不好受。”
“你既是见到了十二哥哥,怎么不问他?”毓蟾敛着眼,道。
“他都醉成那般样子,连早朝都没去成,我哪里问得出什么来?”若鵷道。
“什么?”闻言,毓蟾猛地掀开眼帘,惊道。
“十二爷自昨日回宫,便将自个锁在了延绿轩里头喝闷酒,谁也不准进,酒坛子空了一瓶又一瓶,醉过去了,醒来第一件事儿便又是嚷着要酒喝,他那个喝法,分明就是要醉死在酒里头!”若鵷蹙眉道,“毓蟾,我瞧得出你们两人彼此有意,既然如此,又何必僵到这般地步?”
毓蟾静静听着,也不言语。若鵷心里头急,声音也控制不住地提高了些:“难不成你真要坐上大红的花轿,远嫁到广州去?”
听了这句话,毓蟾的眼皮一跳,若鵷见还有回旋的余地,叹道:“你且说出个理由,凡事便都好商量了不是?”
静,死水一般的静,除了若鵷和毓蟾的呼吸声,再没有别的声音。
“也罢,我便白白跑这一遭,既是你铁了心要嫁,那你们便一个远嫁广州为他人妇,一个空守京城后半生吧!”若鵷的手已搭在了门闩上,毓蟾微弱的声音响起。
“若鵷……”见若鵷侧过身瞧她,毓蟾轻声道,“若鵷,你别走。”
笑剜了毓蟾一眼,若鵷走回床边扶着毓蟾躺下,才又坐下,道:“说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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