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也不知做什么去了?”
“泥人儿?”若鵷蹙眉,难道是康熙把自己的几个宝贝儿子当河工使唤了?这倒是有意思了。
“可不是,几位爷的鞋子上头沾了不少泥水,昨儿个奴婢瞧九爷和十三爷连身上都崩到了泥点子。”杜鹃道。
“怕是皇上在历练几位爷,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梳顺了头发,若鵷往床边去。
杜鹃应着,服侍若鵷躺下。
四五日过去了,就在若鵷甚至以为康熙把自个都给忘了的时候,李德全过来了,说是康熙今日要带着若鵷一块出去,又转头嘱咐杜鹃服侍若鵷换上轻便些的衣裳,这才回去了。
若鵷自个挑了件绣白山茶的淡橘色细麻布汉装,杜鹃手巧,不多会,便打扮出个俏生生的汉家姑娘。若鵷从镜子里瞧了瞧,道:“把头发编起来吧。”
杜鹃应了一声,几下子便将若鵷后头散着的长发编成了两个辫子,连带两侧垂下来的流苏发饰,一并编进了辫子里头,整个人瞧起来又稚嫩了两三岁。
领着杜鹃上了康熙的院子里头,康熙几人并未在屋子里,而是三三两两坐在院中闲话,见若鵷过来了,视线都转了过去。
若鵷快走几步,领着杜鹃给几人请安。叫起后,康熙瞧了瞧若鵷的扮相,点点头道:“杜鹃就不用跟着去了,留下吧。”
“是。”杜鹃应了一声,退后两步。
一行人出发后,若鵷在路上问起了,才知康熙有意做百姓打扮,瞧瞧京郊百姓的生活。走在路上,若鵷心中感慨,虽然不知康熙此番带自己出来是何用意,可却歪打正着,把自己带到老家的地方上了,虽然景象全然不同,可却心生亲切,似乎此刻是与爸妈离得最近的了。
“想什么呢,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十三阿哥拿胳膊肘撞了撞若鵷胳膊,道。
若鵷回神,冲十三阿哥笑笑,道:“这些百姓虽然生活得并不算富裕,但还安逸。”
十三阿哥笑回她道:“合着你这心思用了一路,就想着这么个明眼人一打眼儿就能瞧得出来的事情?”
若鵷失笑:“不然还要想什么费脑筋的大事情不成?”
说笑着,几人已渐渐走到了人烟稀少之处,四贝勒一向谨慎,有意阻止,但康熙兴致似乎颇佳,好在一行人皆有身手,随行又有暗卫的保护,倒也出不了什么事情。
“那是什么?”九阿哥瞧见不远处杂草丛里一抹红色,似是个布包。实在不是九阿哥眼尖,遍野枯黄,那片红色着实乍眼,九阿哥没发现,也会有别人瞧见。
见康熙微微颔首,九阿哥上前打探,若鵷随其他人立在原处,见九阿哥弯腰伸手揭开红布打量了一眼,继而将红布又盖了回去,却不见他立马回来。
十三阿哥等不及,也走了过去,若鵷瞧见他和九阿哥说了两句话,才去瞧红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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