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楣站在窗下,久久无言。她不知道霙姐姐为什么来医馆,不知道唐咲出了什么事,也不明白为什么姐姐会说出那句话...
但仅凭一句话,就将她心中的期愿全部消耗殆尽。
“也许...霙姐姐和母亲聊的也是这些吧,既然态度已经明了了...为什么还要...”
她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回到家时,徐秉的马车也正巧停在门口。
他的脸上也写满了疲惫和焦虑。但他仍注意到女儿低落的神情。
“怎么了?楣儿,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没什么。”小楣勉强挤出笑容,关于霙的事,她已不愿再提。
“倒是父亲大人,听母亲说您有急事...”
“唉...”徐秉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来话长了。”
从徐秉口中得知,今天中午,竟有人劫狱!而直到那人日落后在纳福阁饮酒,才被熟人认出缉拿归案。而在此期间,他已对他人行凶。
“幸亏犯人没什么戒备心,有那么明显的特征却丝毫不防备。”
“什么特征?”小楣无意间问。
徐秉拿起筷子,从额头经过眼睛一直延伸到嘴角。
“大概这么长的刀疤。”
小楣觉得有些耳熟——他不就是庙会前一天夜里潜入戏园袭击霙姐姐和唐咲的人吗?
“父亲...那人的行凶对象是?”她油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徐秉好似想起了什么。“就...戏园的那个,之前咱们在医馆还见过他...唉...”
唐咲的呼吸平稳了许多,霙稍松一口气,已是深夜,霙也觉得疲倦。
文大夫说了让她过一个时辰叫他,但看着老人家疲倦不堪,步履蹒跚地窝在外屋的小床上酣睡,霙也不太忍心再惊扰了。
上下眼皮在打架,霙觉得自己有些撑不住了,为了保险起见,她与唐咲五指相扣,将头绳系在手腕上,这样唐咲只要有一点动静,她便能察觉。
夜深人静,霙忽然发现,唐咲不再打鼾后,他的睡脸也有几分憨态可掬。
视线变得模糊,意识不太清楚,霙的头如小鸡啄米般上下晃动。
“保持清醒...不能睡...”霙试图通过想别的事转移困意。
“想象我在散步...对,在海滩散步,和唐咲一起...哈~”
霙赤着脚,在海滩与唐咲一前一后地漫步,这里是唐咲的老家,他兴致勃勃地给霙讲述海上的传说。
她听的津津有味,海浪漫过脚踝,夕阳下斑驳的人影,身后留下的一串串脚印,海浪退去时积满海水,在余晖的映射下闪闪发光。
忽然,海面不再平静,一人高的海浪扑面而来,唐咲来不及躲闪被海浪卷走,他拼命挣扎,却越漂越远。
“唐咲!抓住我的手!”她拼命地向唐咲游去,他们之间的距离却越来越远,恍惚中,霙只听见唐咲的呻吟声。
霙猛然睁眼,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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