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要小瞧了它。”“森”拿起凛珠仔细端详。
“森”会挑选质量最优的活祭,千方百计地折磨,激发起他的全部情感,让他长期处于恐惧、痛苦、无助的状态。非人的折磨使活祭的肉身逐渐麻木,钝化,直至忘却肉体的存在。
最后,将他的肉体销毁,将灵魂献祭,注入容器之中,制成凛珠。
“森”为这一过程起了个名字——飞升。
“森”追求艺术,也喜欢悲剧,对他而言,无法目睹大千世界的五彩斑斓是至深的痛苦。为了使凛珠长期拘束原绮眼中的世界,他在其中注入了难以想象的生命力。
唐咲和原绮也渐渐恢复了神志。
“我这是在...”他瞥见已经瘫倒在地,上气不接下气的霙。
“霙你也出现幻觉了吗?”
“我...没有...”霙艰难地直起上半身。
“是你们太沉了...尤其是你,唐咲。”
“导致他们有来无回的原因...应该就是废墟深处...持续泄漏的致幻气体。”
“原绮,你应该记得有一位叫“涤”的长老吧。”
“你怎么会知道“涤”...”原绮疑惑地点点头。
她还想再问什么,却发现霙已经痛昏了过去。
霙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送回了老妪家,门外聚集了许多人,不住地向内张望。
“你们也是命大,昏迷的地方已经远离宅邸,才能死里逃生捡回一条命。”
死里逃生...之前踏入者无一人生还...宅邸中没有人迹...
“老奶奶,既然您知道有来无回,为什么不阻拦我们?”
老妪的拐杖杵了杵地,她望向原绮胸口的凛珠。
“因为你们身份更高贵。”
“我们认为,过去的人之所以有来无回,是因为以我们卑微的身份,本就没有资格踏入宅邸,宅邸是长老们才有权随意进入的...”
“那和凛珠又有什么关系?”原绮捏着凛珠,惴惴不安地问道。
“虽未亲眼所见,但我们也知道规矩,每位长老都有自己的信物,即是权力地位的象征,也是钦定继承人的标志。”
“为什么会钦定我为继承人,凛珠剥夺了我世界的色彩,既然钦定我...又为什么要迫害...”
“继承人...”霙注意到了屋外的人。
“他们是来干什么的?”
老妪忽然扔掉拐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大门被推开,屋外的人如潮水般涌入,齐齐地跪倒在原绮面前。
霙正欲起身,唐咲一闪身,挡在霙面前。
“这是...什么情况?”原绮不知所措地问道。
老妪缓缓开口。
“您是...均衡教唯一留下的继承人了...遥想远古先祖祷告求神,降下神谕,福泽一方百姓,不测惨遭天谴...均衡教后裔,已所剩无几...我们寡不敌众,饱受官府欺压...望您继先祖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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