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的厮杀训练中生存下来,跟着霁渊十年。
十年后,他得到了自己的名字,自己的身份。
站在人前,他不再是藏在别人身后的影,他是傅青衫,是当朝的状元,是翰林院的一名贡生。
这种心情,是除了自己,谁都不会明白的……
“傅兄,你这个是什么酒,我尝一口。”
凌黎之盯着傅青衫手中的酒杯,那辛辣的液体,散着一种说不出的浓郁香味。
他好像,还没有喝过这种酒的。
向酒杯里,倒了一杯这醇厚的酒液,凌黎之轻抿了一口。
这种辛辣里竟然还带着果香,是说不出滋味的好酒。
“真过分,这样的好酒竟然不分给我!”
傅青衫看着凌黎之喝他的酒。
面上漠然,心里默默计数。
等他数到一百的时候,他面前的凌黎之,脸上酡红,不胜酒力的就倒了,趴在这石桌上。
“傅兄,我有点醉了,先睡一会儿,你不用管我。”
凌黎之喃喃的说着,神智还有点清醒。
又过了一会儿,他沉沉闭上眼,就失去了所有意识。
凌黎之一觉醒来,是在傅青衫床上。
他喝酒断片了,脑袋很痛,醉后生什么,却一点都记不清了。
只是,看到傅青衫和他睡在一起,胸膛上也有他留下的抓痕,凌黎之有点懵。
傅青衫胸膛是麦色的,带着结实的力量,看着他,又看着傅青衫胸膛上那抓痕。
那种结实和力量并存的男体,看着也是男色诱人,凌黎之口干舌燥。
“傅兄,昨天……我对你……”
“对,对不起呀,我……哎哟…!”
凌黎之鼻中涌出一股热流,是被傅青衫这半露上身的模样,给诱惑的体内躁动。
凌黎之别开脸,不想承认这么丢脸,竟然对一个男人流鼻血的是他
“为
什么要说对不起,真该对不起,也是我对不起你。”傅青衫道。
听了他的话,凌黎之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从醒来开始,他就觉得身体的某个地方隐约不适,原本以为这是醉酒的错觉,可是……
带着这种不祥的预感,凌黎之低头看去。
在他的身上,那腰腹间和双腿之间,他身上的痕迹,比傅青衫身上的还要多、还要重。
某个部位带着一些撕裂的痛,刚起来时还不觉得,等他稍微动一动。
“嘶——”倒吸一口凉气,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伤。
傅青衫难得有些窘迫。
“昨晚,你喝醉了。”
凌黎之:“嗯,我喝醉了。”
傅青衫:“我本来想把你送到床上,我到书房里睡,但是你缠着我。”
凌黎之僵硬。
看着他,傅青衫平静陈述。
“你抱着我,拿脸使劲蹭,你手脚并用的缠在我身上,不但不让我走,而且我一扳开你,你就使劲哭。哭的我没办法,只能陪你睡。”
凌黎之越听傅青衫说着,越觉得是自己的画风。
他低着头,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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