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婉婷凄婉一笑,说:“你就是5年前的那个男人吧,我见过你,我悄悄告诉你几句话……”
潮声轰鸣惊涛裂岸,想蓝什么看不见也听不到,她在冷石的保护下被迫退后,连林森也给人托上来,海面上独独不见了叶崇劭和婉婷的影子。
“叶崇劭,叶崇劭。”想蓝放声高叫,冷石紧紧拉住她,不让她乱动。
一会儿,千堆雪浪卷起了一个人,叶崇劭几乎是踏浪而来,臂弯里还抱着长发湿垂的婉婷。
想蓝念了一声谢天谢地,推着冷石大声喊:“傻站着干嘛,快去帮帮他。”
叶崇劭浑身上下湿透了,一缕黑发垂在额头上,半遮着深邃的眸子。
他没管任何人,径直把臂弯里的女人交到苏文清面前,平淡冷漠的说:“她死了。”
也许所有人都预知了这个结局所以并没有很惊讶,唯有想蓝跌跌撞撞跑过来拉着叶崇劭的手臂,傻傻的问:“我妈没事吗?”
叶崇劭狠狠的把她楔入怀里,一字一句的说:“你妈妈,她死了,死了!”
片刻的错愕后想蓝放声大哭,不断捶打着他的胸膛,“你为什么要让她死,你不是说一切有你吗?你这个大骗子。”
叶崇劭任她发泄捶打,一动也不动。
苏文清抬起一双通红的眸子问:“她最后说了什么?”
叶崇劭把他和林森都打量了一遍才说:“她说,她想爱情永远属于她。”
苏文清陡然闭上眼睛,对着天空流下了两行眼泪。
那年,他们恰同学少年,那年他们以为青春就是肆无忌惮,可是这一过几十年,他们饮下了当时酿下的那杯毒酒,不死不休。
婉婷的丧事一切从简,都是叶崇劭找人帮着料理的,苏家的人都不顶事儿,就连林森也萎靡不振,这里里外外的就都全指望叶崇劭。
想蓝情绪还好,大哭了一场以后她似乎也看开了,现在独自一个人在书房里整理母亲的遗物。
叶崇劭走进去,他还是一件黑衬衫,下摆束在同色休闲裤里,额头的黑发随意散着,看起来比平时年轻了一些,少了一分沉稳多了一分不羁,虽然也是熬得眼睛通红,但眸子淬亮丝毫不见疲态。
他伸手接过想蓝手里的乐普,放在一只纸箱里。
想蓝眨了眨眼睛,两颗泪珠又缓缓滑落在她白玉一般的脸庞上,叶崇劭弯腰倾身,用指腹把她的眼泪抹去。
想蓝吸了一下鼻子,把手交给他:“拉我起来,腿麻了。”
叶崇劭没有拉她,而是直接把她抱到了宽大的竹椅上,婉婷不疯的时候就喜欢坐在这里,一坐就是大半天。
叶崇劭到她对面半蹲着,抬起她的一条腿放在自己的腿上。
想蓝微微挣扎了一下,若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想蓝怎么都不会相信叶崇劭这样一个介乎是王的男人会对一个女人屈膝。不过让她咋舌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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