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再加上她的洗手间里和化妆台上所有我只在时尚杂志和百货商店里看到的瓶瓶罐罐……
我站在二十二楼高的阳台上振臂高呼:“赐我一个煤老板金龟婿吧!”
李珊珊一个抱枕扔过来,我差点没被那股冲力推出护栏!
她冷眼看着我:“煤老板哪里都是黑的,心也是黑的。还有,我是叫你来帮我搬家的,不是让你站在阳台上给我丢人现眼的!”
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么舒服的房子,李珊珊说搬就搬,她给我的解释很文艺:“因为那里不是家。”
到底哪里才是家呢?
她弹弹烟灰,看着从远处买了奶茶朝我们走过来的宋远,侧过脸来对我笑:“此心安处是吾家。”
她当时那个笑容,真的就像春天徐徐绽放的花蕾,无论往后的时光怎样如洪荒般冲洗我的记忆,我都不会忘记那一刻,她呈现出来的笑容。
那是我第一次觉得,其实这个女孩子是有灵魂的,无论她将自己置身在何其肮脏不堪的环境中,她的灵魂依然纯洁无瑕。
其实虽然她自己没有明说过,但是我也看得出来,她阔绰花费的绝对不是来路正当的钱。
那个下午,我们一起吃完饭,宋远要先回家,趁着李珊珊不注意的时候他悄悄跟我说了一句:“我跟姗姗的事别跟我姐说。”
我心领神会地点点头,表示我绝对不是卖友求荣的人。
他走之后,李珊珊跟我说:“落薰姐,陪我回家一趟好吗?”
我本来还高兴的,因为又蹭了一顿不要钱的饭,但是在她艰难地挤出下一句话之后,我也呆了。
她说:“今天是我交家用的日子,我姐姐应该也在家。”
在路上的时候我们彼此都很沉默,除了她无意间问起我跟林逸舟之外,我基本没有说话。
关于林逸舟,她很了解,可是她并没有说任何劝我不要跟他来往之类的话,而是说:“要是真的喜欢了,谁拉得住你。”
这一天的李珊珊,跟我之前所认识的她,完全不一样。
她的家在一片老式的居民区,没有电梯的那种,我抽着烟在楼下等她。
孔颜走过来之前我还在想,林逸舟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要么让我死,要么让我活,这样半死不活吊着多难受啊。
她叫了一声我的名字,我抬头看到这张暌违许久的面孔,觉得有一点陌生。
其实也不是错觉,我们本来就是陌生人,如果没有周暮晨,我们的人生其实没有任何交集。
她在我身边的石凳上坐下来,轻声说:“穿那么多耳洞,不痛吗?”
我发现这个女人真的很恶毒,她看你一眼就知道你的软肋在哪里,如果她无心爱惜你,那么她一句话就可以置你于死地。
我继续抽烟,没有搭理她。
她的声音还是轻轻的:“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还是恨我?”
“不,我不恨你,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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