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舔了舔下唇狂妄的要命:“老子可不就是吊炸天嘛。”
两个人迅速又扭在一起抱着互捶,都是进过道馆学格斗的,打起来不分伯仲。
何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稍微落了下风。
说实在的,他是真不愿意和沈妄硬杠上,不是没打过架。但沈妄打架就是不要命,又野又狠,宁愿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也要赢。
谁不惜命啊,他何溯尤其惜命。好不容易投了个好胎,好吃好喝做个一隅大哥多开心,按这样打下去,两个人都讨不到好。
他喘着粗气喊停:“你有病吧!为了个女的发疯?”
“嗯。”沈妄手也累了,躺到一边,眉眼狠厉,“我就是想为了她发疯。”
“那司徒晶追你的时候你玩什么几把欲擒故纵?”
沈妄眼皮子一跳,什么玩意,司徒晶??
两秒后,何溯就看见身边人突然站起来低声咒骂一句,一脚踹上了胡同口的那颗大槐树,仿佛一点也不疼,扬长而去。
真是傻逼东西,进了趟少管所就更不正常了!何溯骂骂咧咧站起来,打了个电话喊人来接他去医院。
顾巷胡同口,便利店门口的长椅上。
沈妄仰着头看夜幕之中的星星,下巴颏的伤口凝结了一个小血块,半遮在细碎刘海下的眼睛狭长又细锐,显得格外疏离厌世。
他对自己今天傍晚的举动感到异常郁闷,又不是没看过迟三穗在曼哈顿下城踢那黑人的一脚,明显就是练过的。
他操心个屁,连事情都没搞清楚就动了手,真是多余啊沈妄,说出去都没脸。捂着眼睛还没惆怅自省完,居然就看见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同桌往这边走过来了。
她穿了条白色的棉布连衣裙,长发打着卷披在后肩,白净的脸看起来还挺娇憨。脚上趿拉着双粉嫩的拖鞋,很居家舒适的一身打扮,从坡上下来,家应该离这不远。
安清市沿海,海滨城市的晴朗夜晚极为浪漫。
盛夏的尾巴上粘着栀子和合欢花迎来秋天,空气中是橘子汽水和带着热气的风。海风吹拂,天边一轮圆月半隐在云朵之后。
迟三穗手上拿着一个lv的小钱包,进门前往长椅这轻飘飘地看了一眼,眼神淡漠的如海上月。
沈妄心空了一瞬,放在膝盖上的手有些发麻。然后少女招呼也没打一声,直接进了便利店,头发撩过门框边的的风铃,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沈妄:......
他快被气笑了,拿这姑娘是真没辙,好歹同桌快两个礼拜了,在路上遇见居然理都不理?
“喏。”
两分钟后,迟三穗走出来递给他一小盒创可贴,上面的海绵宝宝花纹极为显眼。
沈妄愣住了,显然没想到她会给自己买这个,只顾着呆呆地看着她,她身后一堵老墙上的爬山虎在风中摇曳,月季花的枝条在风中颤抖。
迟三穗手都举累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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