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肯定可卿和宝玉有
染,只是见最近宝玉来的频繁,每次来都凑巧贾蓉不在,贾珍本又早就惦记着可
卿的美色,遂才趁着宝玉走了,贾蓉未归之际找个籍口支走了丫鬟婆子,上来欲
不苟之事。如今只是随口一说可卿勾引宝玉,却见可卿竟是惊呆了,傻傻的摊
坐在地上也不抢白,心中顿时明白了。
贾珍又换上一副笑脸,蹲下来道:美人儿,也不必惊慌,只要你依了我,
自是什么事都会过去的。说罢便是要伸手去解可卿衣物。可卿这才缓过神来,
啪的一巴掌抽在了贾珍的脸上,口中只大骂道:滚,禽兽!贾珍也是怒了,
口中道:娼妇,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看老夫怎么折磨你!说着便强行去
撕扯可卿的衣服。可卿挣扎着躲避爬到床前,刚好碰到针线盒,马上用双手握住
了剪刀,颤声道:滚!还不快滚!再不走,我就死在你面前!说着用剪刀抵
住了自己的喉咙。
那贾珍虽是色迷心窍,却也怕闹出人命来。见可卿如此贞烈,这才住手,站
起来跺了跺脚,发狠道:哼,你若一日不从我,就一日休想好过。!说罢摔门
而去。
可卿这才又软软的瘫软下来,又气又怕,浑身上下筛糠般颤栗。呜呜的哭了
出来。一宿不曾睡,第二天,方欲去找凤姐诉说,却发现门外的婆子自己竟是不
认得。那婆子见可卿要出门,忙拦住了,道:小姐,老爷有吩咐,小姐身体贵
恙,需要静养,不能感了风寒,不许您出门的。可卿不依,也不答话,硬要往
外闯。可可卿一袭若女子,又怎么僵持得过一个粗壮的婆子?那婆子将可卿推回
屋内,竟是咣当一声将门从外头反锁了,任凭可卿在屋里叫骂只不回应。
晚间,贾珍又来,这次却不进屋,只在门外问:美人,你可想好了?是依
我还是不依?可卿只在门里将被子蒙住头脸,也不答话。
唉,不依就不依吧。罢罢罢、我这就去西府上找政老爷,告诉他要好好看
管自己的宝贝儿子,别没事老勾引自己的侄儿媳妇。哼哼哼,哈哈哈哈,政老爷
为人最是耿直,听到这事,不晓得会不会将宝玉扒皮抽筋!说罢假意要离去。
可卿素知贾政教子极其苛刻,若是让他知道了,定会将宝玉活活打死。这才
心下早已没了意。又听得下楼的脚步声,忙道:且驻,容我再想想。哼
哼,你真是要好好想想了。我明日再来!说着,贾珍嗵嗵的下楼去了,只留可
卿一人在房内落泪。一宿不曾眼。
第二日,可卿听得开门之声,忙下意识的抓起身畔的剪刀。门开了,进来的
却是贾蓉。可卿如同看到亲人一般,扑进贾蓉怀里放声痛哭起来。哭了好一会子
才将贾珍来调戏一事哽咽着说了。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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